話說鄒豪放走郭領班後,風風火火地就往琉璃夜總會趕了回去,嶽兄可等著自己救治呢!
回到夜總會已經差不多四點,來玩地的人已經散得七七八八,鄒豪撞見了陳總,詢問了嶽兄被送往哪個醫院。
“鄒豪?你去哪了!你過來!”陳總鬼鬼祟祟地把鄒豪拉到一旁。“嶽心華他送去第一人民醫院了。你去通知他,以後不用來公司上班了!還有你,還有路心悅跟林芷珊!這個是給嶽心華的補償,還有你們的工資!你走吧,千萬別回來!”陳總顯得很慌張害怕,嶽心華惹了煉體士,他可不想公司會因為嶽心華而遭受滅頂之災!當下把一個信封塞給了鄒豪,趕蚊子似的趕走了鄒豪。
鄒豪顯然並不覺得剛第一天上班就給炒魷魚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見了陳總,這哥隻是一個勁地講,然後就把咱給炒了。不過鄒豪顯然也不在乎這些,拿著陳總給的信封,坐上的士趕往第一人民醫院。
經過醫生的初步檢查,嶽心華被迅速拖進了重症病人救治區,現在已經救治兩個多小時了,手術室的燈還一直開著。醫生檢查嶽心華的時候是那麼說的:“病人雙臂尺骨和橈骨盡斷,體內多個器官組織有滲血的跡象,雙臂醫治好了做不了重活,以後可能要多來醫院調理身子,內髒組織損壞了,醫治好了也後患無窮!”
醫生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二女的臉色蒼白一分,竟然那麼嚴重!鄒豪不是說沒事嗎?我...我還以為來醫院包包石膏,晚點就可以回家睡覺了呢!
巨大的反差讓二女隻能夠木然接受事實,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現在嶽心華還在救治當中,二女站立在手術室門前,各自思考著自己的東西。
“珊珊,你信命嗎?”路心悅盯著燈管,忽然說道。
“命?嗬,我一直以來都以為人隻要不犯錯,安分守己,就可以平安無事。所以我寧願做一個平凡的人,即使我有機會上位,我也不想去沾染太多勾心鬥角。我隻想簡簡單單地做一個服務員,幫補一下家裏,最後找一個人給嫁了算了。可現在我找到了,華哥他卻出事了。”林芷珊靜靜地訴說著,眼淚又慢慢地留了下來。
“其實你已經不錯了,我還沒有家呢。到目前為止我都還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很累,公司的人都是二媽...呸!都是邱婭芳的,我不知道該怎樣去慢慢操控公司,我找不到突破口。我好害怕自己一輩子就這樣毫無進展地過去了。熟悉了公司的運營係統又怎樣?我有機會接觸管理層嗎?她是不會給我一絲出路的。”路心悅靠著牆,背著手,就這樣看著燈管,麵無表情地自說自話。
“難道我要像世人所說的那樣,不要那麼矯情,放手自己無聊的執著,什麼對媽媽的紀念都是浮雲,那樣子嗎?”路心悅越說越泄氣,到最後說話的聲音就隻有她自己能夠聽得見了。似乎這個是她對自己的審問。
“其實人都很渺小,當你改變了一樣東西,不是你強大,而是你有機會去抓住時機而已。可現在邱婭芳的集團係統,又有什麼地方是我有機會抓住的?”路心悅緩緩低下頭,對著林芷珊說道。
“哥哥出事了,讓我明白了一點東西,我的自信來自於身邊的朋友親人,可我自信的勁真的不能夠讓我改變多少東西。”路心悅對著林芷珊淒美地笑著。不管她說得對不對,她現在更需要的是發泄出心裏麵的抑鬱。
林芷珊今晚總算明白路心悅為什麼會留在琉璃夜總會當小小服務員了,為了她母親!她想找機會奪回夜總會!原來小悅二媽是現在嶽氏集團的董事長、琉璃夜總會的大老板!邱婭芳!
“珊珊對不起隱瞞你一些東西,你能夠體諒我麼,你會不會不當我是你的朋友。”路心悅此時覺得自己就像狂浪中的帆船,林芷珊是她唯一的朋友,她在乎她的感受。
“小悅,你說什麼呢!我林芷珊疑心那麼重,有可能會跟一個不當做是朋友的人一起生活兩年嗎?而且還要是那種一條內內...哦不那是男人的說法,而且還要是非常要好的閨蜜才行!”林芷珊怕路心悅多想,直接反問起路心悅。
“珊珊,謝謝你。”路心悅忽然覺得自己說了那麼多,心裏的抑鬱消散了許多。
“嘻嘻。可是華哥他...華哥那麼崇武,告訴他以後不能夠練武他會不會瘋掉。”林芷珊先是調皮一笑,然後又苦起了小臉。
“這...”路心悅倒想起了鄒豪來。
“為什麼嶽兄以後不能夠練武?雖說嶽兄相對於剛開始入門煉體的年紀,可以說是老邁年高了,可有我在,那都不是事。”就在二女糾結在思緒中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正是鄒豪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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