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喝了茶,左瓷也回複了一些氣力,便小聲地對左禎和左驍說:“她們全是女的,會不會和寒月宮有關係?”
“嗬。”左驍一聽就笑了,說道,“人家峨眉派也是清一色的女弟子,你怎麼不說寒月宮的人是峨眉那兒跑出來的呀。”
“這也沒準啊。反正這次我一定要挑了寒月宮,看那說書人還敢亂嚼舌根!”左瓷剛說完這句,另一桌,坐在那紅衣少女右手邊的紫衣少女突然拔出了劍,不過隻有一點點,就被紅衣少女給按住了。而其餘的女子都已將手按在了劍柄上。
“喜兒!”紫衣少女皺眉,想掙開她。
喜兒看了眾人一眼,低聲說:“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天山雪蓮,而且我們還有一個麻煩沒有解決,就不要節外生枝了。”
“那他們呢?怎麼辦?”
“你快去通知宣姑娘,交給她就可以了。”
“好,我現在就去。”紫衣少女立刻跑了出去。
左瓷和左驍在說笑,自然沒有察覺這邊的異動,但是左禎看見了,而且一字不差。
這是一座極高的山,上麵的氣溫也是很低的。一直雪白的鴿子直接揮動著翅膀,飛進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屬於宣薏,她玉蔥一樣的手指打開鴿子腿上的信箋,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立刻走出房門。
那是一個陽光透亮的房間,裏麵全是一個一個排列整齊的書架,書架上堆著滿滿的書。一個白衣少女正手持拂塵,打落書頁上的灰塵。灰塵在陽光下飄浮,別有一種靜謐祥和之美。
突然,一股濃烈的寒氣從房門口灌了進來。白衣女子不由向外看去,見到來人,笑道:“宣姑娘,這麼重的殺氣,可是出了什麼事?”
宣薏快步走到白衣女子麵前,說:“耘桉,木槿傳書來報,說有人要來找寒月宮的麻煩。所以想來問一下是哪一路的。”說罷,宣薏將那張信箋遞給耘桉。耘桉立刻放下拂塵,仔細看了起來。
“兄妹三人,兩位兄長大約十七八歲,妹妹不過十五。一男子長發一瀉而下,散漫輕佻。另一男子風度翩翩,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女子杏眼紅唇,嬌小可愛。”
“可知道是誰?”宣薏急急得問。
“木槿寫得寬泛,並不詳細。若是一人一人的看,那江湖中可有許多這樣的人。就看這女子,不就和殷姑娘一個樣兒嗎?隻是這三人是兄妹,那有方便了許多。”
“這些我管不著,你隻告訴我是誰便好。”
耘桉展顏一笑,朝別的書櫃走去,爬上梯子,拿下一本很厚的書,下來,對宣薏說:“宣姑娘,我將他們的畫像一並給你吧。”
“那更好。”宣薏大喜。
耘桉走到書桌旁,打開冊子,將三人的畫像臨摹下來。宣薏在一旁看著,不由皺眉:“這左家和我們又沒有什麼冤仇,幹嘛要來找我們寒月宮的麻煩?”
“我會告訴我家姑娘,宣姑娘就不用費心了。”耘桉畫完後將畫像輕輕吹幹,將畫遞給宣薏,“宣姑娘還是保護寒月宮要緊。”
“多謝你了。”宣薏拿著畫像,又急急得回了她的衛宮樓。
喜兒她們駕著車,繼續往前走,而左禎他們則是不疾不徐地跟在她們後麵。
“大哥,為什麼要讓她們先走啊。慢死了。”左瓷埋怨,一張笑臉皺成了苦瓜臉。
左禎笑了笑,對左瓷說:“她們駕車,自然比我們騎馬慢,可是,不跟著她們,找寒月宮可要多費些日子了。”
左瓷一聽,就來勁了:“你是說她們真的是寒月宮的人?”
“嗯。”
左瓷大喜,得意地看向左驍,說:“怎麼樣,二哥,你現在服了吧。”
“是是是,我們三小姐最厲害,最聰明了。小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左驍誇張地說著,逗得左禎和左瓷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