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終於別開目光,看向了紫痕,繼續說完方才沒有說完的話:“我……不願意。”
“喜兒……”洛簫開了口,想說些什麼,可是還未說完,就見喜兒站了起來,並且將洛母扶起,對洛簫說:“交出天山雪蓮,我將你母親還給你。”
洛簫看了看喜兒和母親,張了張口,說:“喜兒,你真的……”
“快點!”喜兒的手鎖住了洛母的脖子。
洛簫知道已經沒有辦法,隻好將雪蓮交了出來。
紫痕打開箱子,見到了雪蓮,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很好,帶你母親離開,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喜兒扶著洛母,一步一步走到洛簫的麵前,將洛母還給了他。
“喜兒……”
“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喜兒深吸了一口氣,將眼淚硬逼回去,轉身走回到了紫痕的身後。
洛簫最後看了喜兒一眼,帶著母親離開。
“加緊趕路,離開這裏。”紫痕一聲令下,眾姐妹立刻上馬啟程。可是喜兒還是站在那裏,看著洛簫離開的方向,淚水終於傾瀉而出。
眾人都已準備好出發,連左家的三兄妹都已經上了馬,可喜兒還是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裏。
“喜兒!該出發了!”紫痕“提醒”著喜兒,木槿立刻下馬,走過去對喜兒說:“喜兒,該出發了。”可是喜兒仍是沒有反應,木槿忙推了推她,說:“該出發了!”
喜兒終於被推醒,轉身走過去,上了馬。眾人啟程出發。
為了躲開洛簫的糾纏,保護天山雪蓮的安全,大家快馬加鞭地走了許久,但是天,還是黑了,他們還是沒有走出這片林子。
紫痕看了看四周,想著已經離開很遠了,便說:“大家休息一晚,明早出發。”
大家都下馬去準備休息,而紫痕和木槿交代了一下,加強了保護雪蓮的警戒。
但是第二天,雪蓮還是不見了,連著箱子一起不見的。
紫痕麵前是跪成一排的宮女,她們全是昨夜負責保護雪蓮的。原本出來尋找雪蓮的全是岐黃樓的人,為了對付左家的三兄妹,衛宮樓的人全速趕路僅半天就走了平常人十幾天才能結束的路程來與她們彙合。昨夜,負責守護天山雪蓮的就是這些寒月宮中的武功精英們。可是,天山雪蓮還是不見了。
從眾人醒來發現雪蓮不見了到現在,足足一個時辰,紫痕站在那裏不講話,宮女們也就跪在地上不起來。左禎本來想勸解的,可是剛一開口就被紫痕淩厲的目光給逼退了。左驍就拉著左禎去找吃的,留左瓷一個人在那裏看熱鬧。
“你們,都起來吧。”紫痕終於開口,宮女們紛紛謝恩站起,可腿都早已跪麻了,便互相攙扶著起身。
“昨晚,你們可發現什麼異常?”紫痕開口問。
“有,昨晚我們十人是輪班守夜的,我是下半夜,但是上半夜一睡就再沒醒來過。以前從不會這樣。”一宮女稟報。
“我們也是。”另外四人也紛紛附和。
“是啊,你們都是訓練過的,怎麼會睡過頭呢。”紫痕沉吟片刻,便又問:“昨晚上上半夜守夜的人是誰?”
“是屬下。”另外五人出列。
“你們可有什麼異常?”
“回稟姐姐,昨晚上到了快要換班的時候,我們都突然覺得頭暈腦脹,隨後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
“那便是有人下毒嘍。”說話的不是紫痕,也不是木槿,而是左瓷。眾人紛紛看向左瓷,左瓷慢慢走到喜兒麵前,說:“喜兒姑娘,你昨日與洛簫怎麼回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我也就不再明說了。但我想問,你昨晚上是不是醒來過啊?”
“不是我!”喜兒急了。左瓷冷笑道:“不是你,還會是……”左瓷還未說完,就見她突然向後飛了幾丈遠,並且狠狠的摔在了樹上,吐血後就昏厥過去。此時左禎和左驍正好回來,二人忙去扶起左瓷,怎麼叫她都不醒。左驍正欲發難,左禎卻將他攔住。
“你又攔我!你看看小妹!”
“你冷靜一定!”左禎讓左驍冷靜下來,接著說:“她們定還要去找雪蓮。我方才給小妹把過脈了,你快帶她回家,讓父親想想辦法吧,遲了就來不及了。這兒交給我,我把小妹交給你。”
左驍聞言,惡狠狠地盯了紫痕一眼,紫痕毫不畏懼的回敬他。左禎立即上前,將二人的視線擋住,左驍帶著左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