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麽出來了?病還沒好,快回去休息才是!”清宇放下水桶,擔心著。
“我隻不過發燒而已,你看我現在不是好了嗎?”莫鈴兒走到一個大木盆旁,撈出裏麵的衣服。
“放下!”耶律礪站在後院的門口暴吼。
“啪!”莫鈴兒猛然受驚,手軟在水中。
耶律礪氣衝衝的拉起她,質問著,“誰準你亂跑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呃。”這些活不是他要她做的嗎?
溫暖的雙手傳來寒意,耶律礪打橫抱起她,走向門口,“從今以後,你不用做了,專心伺候我就行了!”
“喔!”莫鈴兒答應著,小手指向清宇,“清宇也不用做了嗎?”
“她不是你的丫鬟嗎?”
“喔!”她的身份要變了嗎?
“你以為什麼都順從我,我便會原諒你嗎?”耶律礪對她逆來順受的態度很是不滿。以前的莫鈴兒,倔強不屈服!但現在的她清靜認命,淡然處之!這是她的新把戲,還是真如她說回來隻為還他的債。
“那請問大王,奴婢怎麼做才肯得到您的原諒啊?”莫鈴兒瞪起清亮的眸子問道。
“本王還沒想到!”耶律抱她進入小屋,見桌上擺好了飯菜,便一同與她坐在木椅上。
耶律礪拿起碗筷,支吾在她麵前,見她眼中盡是不敢相信,“怎麼?”
她搖搖頭,眼中升起霧氣,低頭吃下他關心。
“我隻想讓你快點好,否則我去折磨誰!”耶律礪口是心非。
莫鈴兒傻傻的笑著,見他把青菜往嘴裏送,伸手急忙製止住,“別吃!”
耶律礪皺眉,“我也餓的!”哪知,剛入嘴,一股異味侵襲而來,耶律礪吐出口中食物,咒罵著,“該死!這是哪個混蛋送來的!”這哪裏是人吃飯,又餿又冷,簡直令人惡心!
莫鈴兒倒了一碗水,“漱漱吧!”
“你天天吃這個?”她明明也吃了,卻毫無反應,耶律礪不敢置信。
她輕輕的搖搖頭。
如此忍辱,耶律礪抬起她低頭不語的眸子,“你究竟想幹什麼?”
莫鈴兒不解。
“又想騙我是不是?”他收緊她的腰身,心中甚是難耐。
莫鈴兒仍舊搖頭。
“說話!”他有些氣惱。
“我說你會相信嗎?”她微微撤離他。清澈的眼眸中閃爍出真誠。
“不會!”耶律礪抱起她放在炕床上,口中警告道,“睡覺!不準騙我!”手溫柔的替她蓋好棉被,便大步走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隻見兩個侍女手中端著各式盤子在她的小屋內進進出出,昏睡中的莫鈴兒睜開雙眸,一個高大的男人手中端著小碗,坐在她的床邊。
“喝!”耶律礪命令道。
莫鈴兒乖乖的喝下那碗藥湯,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你不怕我下藥?”他恨她,她不知道嗎?
她輕輕扯動嘴角,露出笑容,如果可以,她願意死在他的手中。
“我想到了!”耶律礪突然說道,大手摸在她的小腹上,“給我生個小王子,我便原諒你!”她逃跑,打掉他的孩子,他要一件件索要回來。
眼神頓時黯淡下來,莫鈴兒推開他的手,自顧坐在一邊,不語。
“看著我!”他牽起她的身體,強迫她抬眸,他害怕她的靜默。
“對不起,我不能!”莫鈴兒慢慢啟動唇。她已不配擁有他的愛,這一切她明白的太晚了。
“由不得你!”他一個翻身,壓她在他的勢力範圍內,“今日,我要你的全部!”
“耶律大王我。”莫鈴兒吱吱嗚嗚,推拒著他。
“叫阿意!”他扯開她所有的遮蔽,低頭埋首在她的胸前,似吻似舔的呢喃。
阿意?他讓她喊這個名字,那是否意味著他終於接受她了。正當莫鈴兒心中一陣欣喜時,耶律礪把自己蠻橫的進入她毫無濕潤的身體裏。
“呃!”莫鈴兒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卻引來耶律礪的不滿。
“記住你的身份!”他提醒,她的掙紮隻會激起他的怒氣。
身份?她在這裏有身份嗎?如果奴隸是一種身份的話,她寧願逃開,她隻想要他再一次愛她,可以嗎?癡癡的水眸出神望向紅木窗格,映出一片清濕,一切都是妄想啊。
“不準哭!”委屈嗎?恨他嗎?該委屈,該恨的是他吧。
聽到命令,她急忙伸手抹去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淚水,卻怎麼也抹不幹淨“還哭?”他責問道。
莫鈴兒咽下艱難,終於爆發了,他有完沒完,“耶律礪,我是你的奴隸,但你無權管我的生死,滾開!”她忍辱受屈都是為了他,他憑什麼對她吼叫,就算他們今日的結過是她造成的,大不了她一死了之。何必眼睜睜看著他擺橫她。
她四肢並用的踢打開他,怒氣衝衝的跳下炕床。耶律礪健臂圈住她嬌小****的身體,邪氣笑道,“想死,也得穿衣服啊?”
“本是一條賤命,穿與不穿有誰會在乎?”她還是想掙脫開。
“我在乎。”他很在乎!
“北院大王要什麼女人沒有,又何必在乎奴婢這副徒有虛名的軀殼!”莫鈴兒自諷的垂下眼眸。
清晨,莫鈴兒一件件的為耶律礪著衣,細致耐心。宛如一個妻子在伺候丈夫。雖然身體極其不舒服,但這是耶律礪第一次在她房間過完完整的一宿。她要珍惜,不能昏倒。
“累壞了?”耶律礪心疼著她的蒼白麵容。
莫鈴兒搖搖頭,為他係好腰上的褚黃帶,現在她真正覺得她是他的妻啊,恍惚間,她無奈的一笑,笑自己愚蠢的想法。
“傻笑什麼?”見她一直沉默著發出傻笑聲,他抬起她的水眸正要細問。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深情的注視。
“一定是清宇!”說完,莫鈴兒快步上前打開門扇,一副笑臉呈現在眼前。急忙作揖行禮,“王妃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