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我,這種白日做夢,徒勞無功的事,我是不會做的哎呦,好痛非禮啊”未等他說完,他便被耶律仇提起腰身拉上馬背隻是任憑古達和耶律仇派了多少侍衛和人馬在山下尋找,都未找到花月月的蹤跡。
三月後,上京城外。
“怎麼樣?我妹妹?”等候在小茅屋外的一男一女見屋內的高瘦男子走了出來急忙上前詢問。
“還在昏迷中。”男子放下衣袖,頓了頓,“不過並無大礙,腦中的血塊正在慢慢散去,在休息幾日便不妨事了。”
白衣男子一聽躬身向高瘦男子行禮。
一聲男裝裝扮的嬌美女子更是激動不已,單膝跪謝,“小女子謝過夏王!”
“兩位快起,救她的命並非在下,要不是兩位功夫如此了得,這位姑娘早已身首異處了。”夏無遊扶起地上的一女一男。
“誰不知夏王醫術超凡,無人能敵,我妹妹真是三生有幸啊,能遇到夏王!”昆香大恩不言謝。
“喂,別亂認親戚,她是我妹妹!”身旁的男人一臉的不悅和不服氣。
“哼,真不害臊,她都不認識你,怎會是你妹妹,李謨,少在這裏自作多情了!”昆香撇撇嘴。
“我有銅鈴為證!”李謨從胸中掏出兩個銅鈴。
“才怪,是誰說這其中一個銅鈴才是她妹妹的?”昆香搶過銅鈴細細的看著。
“這你不用管,就算不是,她也同李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今日讓我找到她,是上天的安排,喂,你不要弄壞它,快還我來!”李謨顯然有些不悅。
昆香瞪起美眸,搖晃著手中的兩個銅鈴,說道,“上次咱們沒分出勝負,今日,趁著夏王在,讓他作證,打贏我,我便還你!”
幾月來,她一直為裏麵的女子擔心,今日好不容易放下心來,所以她一定要同他爭個高下。
“我是不會和女人打的,昆香,把東西還來!”李謨伸手便要搶,昆香輕易的躲過,兩人在茅草屋外你左我右的耍打起來。
夏無遊無奈的搖搖頭,“真是一對歡喜冤家!”旋即,瞥見樹林小道上一大一小身影,頃刻,英俊的臉上變得更加柔和有型。
黃河岸邊
耶律礪望著滔滔混濁,心如河水沉入無邊無際的大海。三月了,她沒有半點消息!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月兒,如果你活著,求你見我一眼。
無數次,他都用這句話撐著生命,她活著,她一定活著!她不會丟下他和孩子不顧的。
一串佛珠放在他眼前,蘇日勒麵無表情站定在耶律礪眼前,“別找了!”
耶律礪直直的眼眸盯著佛珠,若有所思,“我一定會找回她的!”不管多少年,他都在所不惜。
同樣,蘇日勒也堅信。
“你敢同我下個賭約嗎?”他眯起眼眸看向耶律礪,“當日,我和她曾定下一月賭約,我打敗你,她便嫁給我,她沒能兌現,今日,咱們把它續下,如何?”
“什麼意思?”耶律礪不懂。
“三年內,誰先找到她,她便是誰的!”
“你把她當什麼了?蘇日勒,她是我的,不是你的賭品,隻要我活著,她隻能是我耶律礪的女人!”耶律礪撐起疲憊未痊愈的身體,拒絕道。
花月月,你果然沒愛錯人!
蘇日勒看著疲倦護胸,滿頭銀發,但依舊不減當日雄風的耶律礪,心中不自禁的讚歎。
一夜白發!在月月跳下懸崖那一夜!耶律礪便花白了頭!
古達扶住耶律礪仍虛弱無力的身體,隻見不遠處一隊漂流的乞丐向黃河岸邊行來。
阿罕也攔住其隊伍,說道,“這裏戒封了!”
“大爺,我們都是南邊的難民,日子實在過不下去,出來行討乞口飯吃,行行好吧,你可憐可憐我們吧!”一位衣服襤褸,蓬頭垢麵的領頭老者雙手拄拐顫顫巍巍的說道。
阿罕也眼眸掃過乞討隊伍,見個個衣物破爛不堪,風塵仆仆,像是行了些許路程的模樣,轉頭問耶律礪的意思。
“放他們過去吧!”被古達扶坐在一旁石頭上的耶律礪揮揮手,示意。
一行人挽起褲管,踏入水中,踩石而過。
一雙大大的黑眸偷偷的向旁邊站立著的幾個高大漢子看去,驚詫著推推身旁的男子,“哥哥,契丹人都這麼高大嗎?”看上去,他們的一雙手就能掐斷他的小細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