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裏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耶律礪口哨一出,隻見門外十幾個大漢從門外衝了進來,團團圍住李謨,李韻,同時古達和阿罕也飛落在耶律礪身後。
皇甫悅驚恐的盯著眼前的彪形大漢,耶律礪從容的表情,原來,他早有準備,那麼李謨,韻哥豈不是有危險。當下,心中便做了決定。
“站住!”耶律礪拉住向李謨走去的身體,肅目。
“我說過,你敢傷害我的家人,我死都不會原諒你!”悅悅散發出威脅。
“隻要他們放你走,我絕不會動他們一下!”耶律礪強拉回她在懷中。
“休想!”李謨和李韻同時怒出聲,背靠背,刀劍指向周圍身穿黑色裘皮的漢子。看著他們握刀的手法,簡潔的裝扮,顯然在軍隊中訓練有素。如此,他們與他們必要生死相搏一番了。
皇甫悅見耶律礪向眾人使了眼色,急忙攔在他麵前,戚聲道,“我同你走,別碰他們!”
“悅悅!”李謨和李韻同時看向皇甫悅,有些不敢置信,“悅悅,你別害怕,他要傷我們,還得過得了我手下的劍。”
“悅悅,有哥在,誰也休想帶走你!”李韻勸哄著悅悅,生怕她屈從於耶律礪的威下。
“好個性!本王喜歡!”耶律礪大吼一聲,正欲抽出腰間的大刀,卻被悅悅按住,乞求的目光,“讓我同他們說?”
耶律礪抬起她的雙眸,“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
“不會,但你要遵守承諾!”悅悅再次確認他不會傷害李謨他們。
耶律礪點點頭,悅悅向前一步,雙膝跪地,深情的看去,“悅悅?”
“謨,對不起,謝謝三年裏李家對悅悅的照顧,悅悅深感在心。耶律礪說我是他的女人,而且還懷過他的孩子,悅悅雖有些糊塗,記憶不清,但我騙不了自己,悅悅的確對他有心,這次離開,隻為確認一件事,那便是我到底是誰?是否真的是現在這個身份?我必須弄清楚。李家對悅悅的體慰之心,日後悅悅必會想報。
謨,你我雖是夫妻,但並無夫妻之情,等事情明白後,悅悅自會給你個交待。
韻哥,你的情意悅悅明了,隻是悅悅沒這個福氣,還請多多照顧婉柔姐才是!”
耶律礪扶起哭泣的皇甫悅,滿意的看向李謨,“你們都聽到了?”
“悅悅?”李謨,李韻想抽身,卻無法躲開與周圍大漢的對峙。
“兩位哥哥請放心,悅悅已不是五歲孩童,該做什麼,悅悅自有分寸!”皇甫悅掉轉目光,對耶律礪說道,“可以了吧?”
耶律礪一揮手,大漢們便退到他麵前,護著他向皇甫府退出。
李謨製止住李韻要追趕的身體,“你沒聽到悅悅的話嗎?”
“她有傷在身,你就這麼放心的下?”李韻望著即將消失的人影,擔心忡忡。
“我想她是該歸回自己的時候了!”不管她是誰,現在的皇甫悅已是個完整思想的人。
“謨,你到底對大家隱瞞了什麼?”李韻看著他的釋然,腦中記起三年前他把皇甫悅帶到他們麵前的情形。
“不管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不管她是誰,她嫁了我,便一輩子是李家的人!”李謨堅定的說道。
“我看未必!”人都被搶走了,他的三弟還在死撐,李韻自是不明白。但他心中確定,他一定會找到她,帶她回李家
開封城外
“月姑娘?你坐下閑閑吧,大王一會兒便回來。”古達見皇甫悅在馬車外走來走去,勸說道。
“我曉得了,你不用管我。”悅悅揉搓著冰冷的雙手,不知為什麼,今日就是心神不定,好似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難道是二哥他們?不會,不會一定不會。
她已經離開皇甫家將近一個月了吧?既沒有皇甫家的消息,又沒見謨和韻來尋他。這不像是他們的作風,他們絕不會丟下她不管不顧。當初,她是帶著點兒怨氣跟了耶律礪,現今想想,她是不是做的過分了?哎,她好想二哥,好想李謨他們正當她獨自沉思時,一個侍衛傳來消息,說耶律礪讓他們在前麵的獅佳路與他會合。
古達帶著皇甫悅一路追去耶律礪,卻沒想半路殺出一個女子,擋住去路。
“哪裏來的漢民?”古達刹住馬身,低頭俯視去。見一穿著素衣的女子手包包袱哆哆嗦嗦。
皇甫悅撩起車簾看去,意外高興,“喜絹!”
當她扶喜絹到她的馬車內時,喜絹咽著幹燥的喉嚨,雙膝跪地,淚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地,哭泣著,“小姐,府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