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夫人那麼嚴格,剛才她又隨便編排她的話,這會該不會要找自己麻煩了吧!得拉著師父一起才安全。
“小燕兒要乖啊!裏麵一個婦人還有一女娃,老夫就不進去湊合了,倒是外麵這個和尚老夫很感興趣,為師去陪他活動活動脛骨。你乖乖的,要是被欺負了,叫我一聲便來救你。”
說完,縱身一躍便落在和尚麵前。
這個師父,隻想著自己的玩樂,哼!以後有好吃的不分他了。想到此,嘴巴不由得厥得老高。
“龍燕,你磨磨蹭蹭什麼啊?我都等半天了,你這個丫頭一點禮貌都沒有。”
這時,便見許文雅從屋裏走了出來,一把拽住龍燕的胳膊,就把她拉進了屋裏。
“別拽著我,我跟你不熟。哼,”
這丫頭,許文雅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想來她定是還在生自己棄她而去的事情,明明好好的三人行,怎麼會如此般,姐姐也是到如今的下落不明。
“你們要互相愛護才是,老是這樣鬧別扭,可如何是好啊?這個陌生的世界裏,如若你們都不相互扶持了,又怎麼期望別人的幫助呢。”
“瞿夫人你……”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夫人,從第一次見麵時,就有一個疑團困在心裏。”
“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秘密被窺視了,其實不然。我什麼知道這麼多?因為我跟你們一樣。”
“啊?”
兩聲同樣的驚呼,許文雅設想過千萬種可能,也沒有想到會是此類的回答。
老以為是塵世的高人,卻不想她竟然跟自己一樣。
“夫人也是穿越過來的,那夫人是從哪裏穿來的?”
“嗬嗬,龍燕你的問句好好玩哦!什麼叫做從哪裏穿來的,瞿夫人難不成還成了穿山甲,能穿來穿去。”
“有什麼好笑的,你很聰明是嗎?”
“一九九零年,在北京香山。我本名清紓,生於蘇州,工作是攝影師,經常去我想去的地方采風。那年,我獨身一人前往北京香山看秋色,沒想到這一去就成永遠,幸而我了然一身,也不用害怕親人的掛念了。”
“九零年,現在是零九年,過去也沒有多久啊?”
“雅兒,原來我已經來了這麼久了。如若沒有來此,我現在也怕也是個中年婦人了,無妨,我從不曾後悔過,因為我遇見了他。”
思緒一轉,她雙眸凝視這窗外。
和尚?龍燕心裏一驚,看來瞿夫人定是有段悲傷的往事。
“我的瞿郎也不在塵世,我故冠以夫姓,雖今生無望嫁他為妻,我可待下世為之。”
難不成不是和尚嗎?龍燕聽她這一說,又犯迷糊了。
許文雅卻早已轉念過來。
一身入佛門,塵緣皆了斷。
不在塵世,好一個不在塵世,縱使她有再多不甘,奈何他心意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