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早想好了不是嗎?隻是不知道那些公子們能否通過。”也不知道自家的小姐又想到了什麼好計謀,反正自從小姐便捉弄人成了習慣,她再如何弄出動靜,也無傷大雅。
“不說這些了,我們去看看姐姐吧!讓她一個人呆在屋裏,可會悶壞的哦!”說完,便朝嚴婈臨時所處的屋子走去。
“婈兒,你可是我的克星,不曾想過你那胞妹更是厲害。本想待國務處理好之後再行來求親,卻突聞北漠宰相千金招親,再一打探卻是你,我如何不焦心啊!立馬就來了,隨曾想經常如何不顧的我,也會寧願隻躺在溫柔鄉內,守著自己心愛的女子。”
“你後悔了嗎?”嚴婈靜靜地坐在鏡子前,目不轉睛的望著鏡子裏那個站在她身後的男子。誰又曽想到,一次策劃精心的搶擄,他劫持了她,卻漸漸丟失了自己的心。這便是緣。
“無悔,認識你我無悔。”
“可是,你為何不來打擂台,我都聽說了,你沒有到。可見我在你心裏也不過如此。”她有一顆七巧玲瓏心,邂逅了愛情,卻也如世人般看不通透。
“你呀!癡人,誰說我沒有來,我已經在此了,你難道還想著其他的男子嗎?你是我的,我又怎可拱手讓人呢。”商靖帛站在她身後,輕輕的捏著他的肩膀,讓他轉過身來麵對自己。讓她看清楚此刻他眼裏的真情,癡傻的女子,這般執著、倔強,隻能不叫他癡迷呢。
裏麵的倆人倒是濃情蜜意的,外麵的人則黑沉著臉。怎麼也沒有料到這壞人,居然明目張膽的鑽進了姐姐的房間。該死,不知道他是否參加打擂,她已經失誤了。此刻知道了,卻仍然是一頭霧水,這人可真不可小窺。
“小姐……”子衿看著一臉黑黑的小姐,知道她定然生氣了。想必裏麵的人,就是那個讓大小姐憂心忡忡的人,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一個男子,居然能讓溫婉的大小姐也無法自拔。
“噓……”嚴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又原路返回了。
待離遠了那房子,嚴姝才漸漸平和下來,所有所思的望著某處,“子衿,不知道那壞人會不會唱情歌,你想不想聽啊!”狀似自言自語的嚴姝,對著子衿甜甜的笑著。
那過路的人,看到如此美麗的笑顏,居然都忘記了走路。
子衿隻覺頭皮一麻,不好的預感在腦海裏浮現。小姐不笑則已,一笑必定傾城,不過不是非相府的都不知,那一笑的背後又藏著怎樣的狡詐。忽忽……有人要倒黴了。聽她說的又沒有什麼啊?不過唱情歌而已,北漠的民風還算開放,每年三月霜花節,便會有不少的少男女在那花叢中對心愛的人,唱情歌,這也算北漠的習俗了。
“姝兒,那三人已經比完了。”她剛踏進自己的屋子,迎麵便是鈺昊,也不知道等了她多久。
“如何?”那三人她又沒有看見,也料不準戰況。
“皆敗。”也不知道姝兒在想什麼,跟自己說話也是心不在焉的。
“他不在武鬥裏,必在文鬥呢,鈺昊,你可會唱情歌?”
“怎麼突然有此一問,沒有唱過,不知道!”鈺昊倒是老實,想也是他堂堂北漠國君,根本就不用像那民間少男一樣,備上了情歌待到霜花節時,便可對心愛的姑娘一吐為快。
“那最後一關,便比試情歌吧!而且不可隨意亂唱,我到時會出題的,你說他會唱嗎。你這人也不老實,他何時入了隊伍,何時參加了擂台,你都不告訴我,我不理你了。你們兩個壞男人,憑個欺負我們姐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