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時便來到一處洞府前,洞府有一扇石門關著,洞府前都是青藤纏繞,間或有不知名的鳥兒停歇又飛走。
那一對情侶來到門前,男的上前一步,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雖然門裏的人未必看得見。
“師座在上,徒兒葉白冒昧打擾,還望師座恕罪。”
語畢,卻久久不見門裏傳來聲音,看來莊主的確在潛心閉關修煉。而這個徒弟也著實不懂事,有什麼事就不能等他師父出關了再說嗎?這般打擾,若是他師父的修煉前功盡棄也就罷了,要是萬一走火入魔,那罪過可就大了,想來這叫葉白的家夥平常很受莊主待見吧,一看就是冷月山莊的翹楚,將來的英傑。可他恐怕就毀在了這兒女私情上。
羅雲自然不會突然冒出來阻止他們的行為,他隻是悄然看著這一切,或許最後他們也會無功而返吧。
“想必師座也已知曉我們的事,徒兒不孝,讓您為難了,徒兒深知兩派淵源和糾葛,但徒兒卻是身不由己,隻是陷得太深了,徒兒這裏忤逆師座了,看在徒兒多年的份上,還望師座成全。”
說罷便又把頭磕下去。
葉白所說兩派淵源與糾葛,就這句話,其實已震動了裏麵的人,隻是外麵的人還不知道罷了。
然而裏麵的人還是沒有發出一句話,始終沉默如許。
然而就在此刻。
“好個兩派淵源與糾葛,好一對癡男怨女!”
先是隻聞其聲,是一個氣勢頗足的女聲,然而聽其聲帶似乎又有點年紀了。然後兩秒之後就憑空跳出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長相俊美的女子。
那女人穿一件薄紗黑衣,身材玲瓏有致,挽一個好看的發髻,而一張臉卻是帶點魅惑,帶點霸氣,也帶點朦朧之氣,無論怎麼看都不似一個年紀較大的人,更像是一個二十七八的**範。
“師父!您怎麼到了這裏?”穆心一臉驚懼。
這時叫葉白的男弟子也站起來望向那邊,他倒是很有禮貌。
“想必您便是穆心的師父了,晚生這廂有禮了。”葉白略一彎腰,行了個禮。
薄紗黑衣女子卻連理都沒理,隻用斜眼瞧了一眼葉白,然後朝著穆心的方向道,話裏不無嘲諷:“這便是你那相好?就這德行?我以為是什麼人中之龍呢!沒想成卻又是個偽君子。”
“師父你?”穆心憤懣一句,然而立馬便覺得害怕了,隻是小聲道,“他不是那樣的男子。”
“哼,不是那樣的男子又是哪樣的男子?”黑衣女子不屑道。
從始至終葉白都是忍氣吞聲,這時也禁不住要分辨了:“前輩有些過了,我想前輩對我有些誤會,但說我也無妨,可是穆心畢竟是您的弟子,您怎能對她如此刻薄。”
“忤逆!”黑衣女子一拂衣袖,叫葉白的男子便應聲倒在地上,臉上隱隱有血痕。“我叫你說話了嗎?”
羅雲頓時一驚,因為這女子的武功絕不在任何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