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澤知道自己方才無心的一句話又戳到她的痛處了,“林亞。”
“嗯?”
林亞轉頭看向藍澤,而藍澤的唇也趁機落在她粉嫩的臉頰,“你是個有魅力的女人。”
“喂!幹嘛偷襲我!”林亞摸著發燙的臉頰,扯著嗓子對藍澤大吼,實則不過是想化解自己的尷尬。
藍澤沒說話,隻是握著方向盤,一邊開車一邊一個勁的在那兒笑。
“你笑什麼?”林亞氣鼓鼓的質問他。
“你的皮膚……真滑。”是句玩笑話,也是句大實話。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停車,我要下車!”
“這麼容易生氣?和你開玩笑呢。”
藍澤看了一眼林亞,她嘟囔著小嘴,怒氣還未消,他突然有種可恥的念頭,好想品嚐一下她那水潤的唇瓣,他不免在心中暗罵自己,真像個沒碰過女人的毛頭小子!
“謝謝你送我回家。”
“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我家不歡迎色狼!”說完,林亞甩頭離去。
偷親事件之後,兩人的相處似乎有了潛移默化的改變,不再那麼拘謹和客套。
藍澤發覺,逗弄林亞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偶爾的,他總喜歡講一些下三濫的黃色笑話和腦筋急轉彎,沒營養,沒水準,她罵他神經病,可最後她還是被他逗得捧腹大笑。
“林亞,什麼人可以免費看片?”藍澤講笑話的時候,一貫的一本正經。
“無聊!這份文件你看看,沒什麼問題就快點簽字!”
“你猜,猜對了我就簽。”
“藍澤,你真是下流胚子!每次趁我進來,你就汙染我耳朵!”
“不知道了吧?”
“我沒你那麼無聊。”放下文件,林亞怒氣衝衝的走出門。
婚紗店內
“逸,這件怎麼樣?”何秀雅身著一件米白色的抹胸婚紗,月底就是她和任逸的婚禮,處心積慮了這麼久,總算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你喜歡就好。”任逸心不在焉的坐在更衣室旁的沙發上。
“逸,我們要結婚了,你不開心嗎?”
“我還有事,你試完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看到何秀雅換上婚紗的摸樣,他又想起了林亞,那時候……他不願再多想,驅車直奔酒吧。
酒吧內,燈光霓彩,任逸叫了幾杯烈酒,似乎是想要以此麻痹自己。
和林亞離婚後,他的生活像失去了平衡,缺失了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一杯接著一杯,他隻想一醉方休。
傍晚時分,任逸喝了個爛醉,顫顫悠悠的走出酒吧,刺耳的手機聲劃破了夜空的平靜,接通電話,是段塵威打來的,任逸還沒開口,段塵威就火急火燎的自個兒說了起來,這是他一貫的性格。
“你再說一次!”任逸腥紅的眸子迸發出冰寒,段塵威的話讓他瞬間酒醒。
“那個孩子不是你兒子,任逸,聽我說,兩年前我你讓我查何秀雅,根據資料顯示,她根本就沒懷過孕,又怎麼會有個兩歲大的兒子。一時說不清,我人又在國外,明早我給你傳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