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克製不住欲望,若是今天不要了她,他恐怕會焚火而亡。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滋味……
“不要!不要……我不要……”淚水顆顆滾落,她絕望的苦苦哀求。
“我們離婚了,你沒有權利再碰我!”她死命的掙紮,卻怎麼也敵不過他的蠻橫。
“林亞,再給我生一個……”他在她耳邊低語。
“你說什麼?”林亞不敢置信的扭轉過頭,汪澤的眼球凝結在這一秒。
“你打掉了我的孩子,現在罰你再給我生一個。”任逸停下手中的撫弄,平穩的語氣,像是在陳述一件極為理所當然的事情,嘴角還帶著笑意。
“啪”!
她揚起手,用盡氣力,重重的揮向他的俊臉。
他當她是什麼?玩物?
“你敢打我!?”任逸握住那隻打了他一巴掌的小手,怒氣不言而喻。
“為什麼我會愛上你……你不是人!你是惡魔,惡魔!”喉嚨幹澀的扯出聲響。
“惡魔?”他低頭,瘋狂的含住她的唇,舌頭闖入她的口腔,翻天覆地的攪動,一陣狂暴的親吻,“隻有我才可以這樣吻你,知道嗎?”
“你沒有權利,沒有資格!”
“我沒有權利?那誰有?藍澤?還是藍之桀?”想到這裏,他的心頭又催升了一股怒意。
“是誰都好,總之不是你!他們不會這麼強迫我!”
她的話,徹底觸怒了他男人的自傲。
他三兩下扯開她那礙眼的衣物,使她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她方才的舉動深深激怒了他,曾經,她從來不會這樣反抗他,不管他要什麼,她都會溫順的服從,給與。現在,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降服這個女人。
哪怕用強硬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看到她吃痛的皺著眉,小臉糾結的擰成一團,他卻絲毫沒有理會。
她再也沒有氣力掙紮,心痛得無力反抗,淚水無聲的滑下,沿著下顎,滴落至瑩白的胸前。他順著淚痕,舔過她的肌膚,苦澀的味道沁入口中。
“為什麼哭?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碰你嗎?”他強製的抬起她的臉,“我現在滿足你,不好嗎?”
終於,他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驀地,像是恢複了理智,他鬆開她。
她滿是紅痕的上半身袒露在空氣中,肆虐的牙印,吻痕,都是拜他所賜……
“林亞……”他撿起地上的衣服,想要為她穿上,卻被她搶在手裏。
“夠了的話,你可以走了……”身體再痛,也不及不了心的萬分之一。
她的眸,印滿了空洞,無神,灰涼。
他不忍麵對這樣的她,像是急於逃跑似地消失在她眼前。
回到車裏,任逸掏出上衣口袋中的香煙,左手略微顫抖的拿出打火機,點燃香煙,猛烈的吸入一口煙,隨而緩緩的吐出,煙霧彌漫的車廂內,渾濁嗆人。
他剛才,就像個發了瘋的禽獸,不!連禽獸都不如……
他在心中懊惱的自責,卻於事無補。
隻是一想到,以後可能有別的男人親近她那水潤的芳唇,肆意的汲取她的美好,甚至擁有她的身體,他整個人就似著了魔,便沒有理智對她作出那樣的事情。
他的女人隻能是他的,隻有他可以碰,隻有他可以嚐,這樣的念頭,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甚至害怕他的心會被她牢牢的控製住。或許他的心早就迷失她的身上,而他卻還不自知,他自嘲的輕笑了一聲,掐滅手中的煙,揚長而去……
雨後,不會有天晴,至少於她而言,永遠不會。
她的世界依舊黑壓壓,她透不過氣,再怎麼竭力的奔跑,也摸索不到光明的蹤跡。
“再給我生一個!”多麼的諷刺,可笑。為什麼他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他可以不愛她,卻不可以這般淩辱她肆虐她,她不是妓女不是玩偶,她有自尊有生命,隻是她愛錯了人……
林亞撫摸著自己冰涼的肌膚,很疼,很疼。
手指上沾染著點點的鮮血,他粗暴的啃破了她的肌膚,低頭望著胸前的那一片被淩辱的痕跡,嘴角揚起蒼涼的的笑意。
為什麼決心放手了,卻還要遭受這些不堪?為什麼成全了他的愛情,他還要踐踏她的心?
愛情,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