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藍澤知道自己又急了,“隨便說說的,別有負擔。”
她自顧自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另一邊,燈紅酒綠的酒吧包廂裏,任逸已經灌下了滿桌子的啤酒,幾隻酒瓶躺倒在地上。
“你小子!說是給我接風,這第一天就讓我收拾這爛段。”塵威吃力的把任逸從地上拉起來,這家夥早就喝得爛醉如泥。
“塵威,陪我。”任逸伸手,拎起一罐啤酒,耍起了酒瘋。
“你要是愛她,就把她追回來。”段塵威實在不知說什麼好,明明就是愛人家,卻偏偏死鴨子嘴硬。
“誰說我愛她!”
“不愛她,你喝成這樣是折磨誰呢?聽兄弟一句勸,女人都喜歡男人溫柔一點,你去好好哄哄她,我保證她一定乖乖回到你身邊。”
“我是誰,要我去……”
“你等著後悔吧。”醉死在這兒簡直是對牛彈琴,段塵威把任逸放倒在沙發上,自己則坐在一邊,要喝就讓他喝個夠!
任逸想要從沙發上站起身,卻頭痛欲裂!滿地的酒瓶酒罐,他到底喝了多少?
一旁的段塵威也朦朦朧朧的醒了過來,“你醒啦?昨晚睡得真難受,這沙發比木頭還硬。”
“哦,都快中午了。”段塵威看了眼手表。
“你先回公司,我今天……”
離開酒吧,任逸開車來到林亞的公司,他把車子停在公司大門附近,卻沒有下車,而是靜坐在車內,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當藍澤牽著林亞的手走出門口,這一幕使他大為不快,可接下來的畫麵卻蟄痛了他的心。
藍澤單手撫著林亞的後腦勺,就在公司樓下,就在人來人往之際,親吻上了她的嘴唇。
“喂,你瘋啦。”這麼林亞急忙推開藍澤。
“誰讓你這麼笨,你給了你那麼多提示還是猜不出。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藍澤得逞的大笑。
“你那些問題又色又離譜,我哪猜得出。”不她真後悔和藍澤打這個賭,真是便宜了他。
林亞伸出兩手捏住藍澤兩邊的臉龐,用力的撕扯,立刻呈現出一張可笑的臉譜,她得意的大笑。
“你敢捏我。”看藍澤毫不示弱,大手在她腰間嬉戲,惹得她叫癢連連。
“癢我死了,你快……”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了起來,卻不知這一切悉數落入了遠處那雙鷹隼般的厲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