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棺上有密密麻麻的浮雕,在棺槨壁上有耕田的農夫,有牧牛的孩子,有做飯的農婦,栩栩如生。甚至生火時的炊煙都清晰可見。
從那些上山砍柴的農人,到打獵的壯漢。從那些玩耍的孩童,到練武的武夫。從那些險峻的山巒,到低矮的丘陵。從那些奔騰的江河湖海,到娟娟溪流。從那些紮龍般的古樹,到盛開的花草無不涉足。
繼續往下看去繪畫的是遠古人民們的舞蹈,說他們是遠古時期的人類,因為他們穿著獸皮衣服,圍著獸皮圍裙,不論是男女還是老少,披散著頭發。
從他們露出的胳膊不難看出體魄健碩。力量驚人,民風彪悍,他們在圍著篝火跳舞,這種舞蹈非常的原始。
傳說中我們人類的鼻祖們,當年每每打獵歸來,或者部落之間的戰爭勝利之後就會跳舞慶祝。
讓張淩風感到驚異的是,有一個手持狼頭仗的老者,這個老者手持狼頭仗在篝火中舞蹈,其他人圍著他共舞,從周圍人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大家對他充滿了崇敬。
張淩風繼續往下看去,同樣是披著獸皮的人們在一起,不過這氣氛著實顯得神聖莊重,就連張淩風也被影響了。
一種祈求上天神明的護佑,一種祈求族群繁榮昌盛的殷切,一種對神絕不能有一絲褻瀆的尊重漫上心頭。
畫中一位手持著一根法杖的祭師,仗上不知刻著的是什麼蠻荒野獸,張淩風認不出,祭師口中像是在禱告著什麼,一樣虔誠無比。
接下來畫的是各種的野獸,有獨角鹿,有帶刺的飛馬,有巨大的狼,有壯碩的牛,有大型的兔子,更有大若房屋的劍齒虎,那牙齒比大刀還要長,看的張淩風脊背發寒。
青鷹跟和張淩風一起庇護在神秘小鼎下,所以也在看,此刻羽毛炸立,當看到一群人在獵殺一頭五爪飛龍時,張淩風神魂都在顫粟。
龍但凡五爪便是神龍族類,戰力滔天,隨意揮一揮龍爪便可以毀天滅地存在,打個噴嚏都是一場暴風驟雨,要滅殺他那是要何等的戰力呀,這還是人類麼?
“唏”張淩風倒吸冷氣,太震驚了,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認知,在外界一般都是各種凶獸把人類當食物,現在卻反過來。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時代,越往下看越心驚,結果五爪飛龍被一個人飛上龍頭,手持長矛將其洞穿。
這個人**著上身,披散這頭發,唯有麵部看不清,像是被什麼籠罩了一般,壯若蠻龍的身軀,好不威武。人類也有部分人倒下。
接下來是描繪了一個孩子在大荒中,不時與各種凶獸搏鬥,不時背負萬斤巨石奔跑,不時在洪水中遊蕩,不時在萬丈瀑布下衝澡。
越往後看越令人感到駭然,他長大後的模樣依然看不清楚,不過細看之下可以發現他跟上麵擊殺巨龍的那位氣質一樣,裝束也一樣。
這幅圖描繪了他的一生,期間擊殺過饕餮,貔貅,麒麟等無不是蠻荒巨獸,無不是禁忌生靈,看的張淩風都一陣熱血洶湧,令人振奮,令人充滿鬥誌。
畫到老年後就缺失了,關於他的死亡沒有刻畫,棺壁上光滑如鏡,像是故意而為之。
再往下看時,異變在這個時候發生,棺槨上出現星辰,太陽,月亮,的演變,看到這裏張淩風雙眼刺疼。
“不好”張淩風暗叫道,立刻收回目光,可還是晚了,棺槨突然發出一道金色的光,這道光射向他們。
張淩風和青鷹同時雙目流血,像是感覺到了張淩風有危險,頭頂上的小鼎輕輕搖曳一下,一絲肉眼幾乎不可見的氣流飄下將金光攔截下。
盡管隻有那麼一絲絲兒氣流卻令金光跟見到王者一樣,快速回到了棺槨內。
擊退金光的同時,鼎中的氣流開始治療張淩風青鷹的雙目,張淩風的雙目感到一陣清涼,不多時便完全恢複。
“這鼎到底什麼來曆?”這令張淩風不得不更加疑惑這鼎的來曆。這次張淩風更加謹慎了,吃過虧後再也不敢去輕易去看那些浮雕了。
帶著青鷹離開棺槨,向遠處走去,結果發現這裏沒有出路,仔細尋找了幾個時辰也沒有結果。
就在無比失望時,張淩風隨意的一瞟,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條河流,這條河流仿佛是靜止的。
張淩風眼中精光一閃,帶著青鷹向前走去,發現著遠處看是一條河流,近處看卻是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