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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你也不能打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做對她的傷害有多深?她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隻有這樣她的心才不會那麼痛”上官軒始終想不明白他們前段時間還好好的,恩恩愛愛、如漆似膠,為什麼轉眼間就變成這個樣子?
“本王都說了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對她怎樣是本王的事,你又是她的誰,你於她來說隻是一個外人,你有什麼權利和立場來指責本王?”上官謹怕上官軒看出什麼異樣,所以就說出了這樣傷人的話
“對,我沒有權利也沒有立場來自責你,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你們的事我在也不管了,你們自己看著辦”說完這句話上官軒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次上官謹說的話是真的讓他受傷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從小就敬愛的皇兄會說出讓他這麼難堪的話,是,他是沒有權利更沒有立場來指責他,可是他這樣做為的是什麼?無非就是為了想讓他看清自己的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免得以後後悔。
“主子,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軒王,這樣他既不會誤會你也可以幫你保護王妃”上官軒走後不久郝逸然就進來了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菲兒怎麼樣了,她剛剛去哪了?”上官軒再次擦了嘴角的血跡問道,自從南宮羽菲跑出去她就派了郝逸然一路偷偷跟著,就是怕南宮羽菲像上次那樣出了意外,他會對上官軒說出這麼傷人的花也是迫不得已的,他一直知道上官軒對南宮羽菲有好感,不過他這位皇弟可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自從知道她是他皇嫂以後上官軒就一直把她當妹妹愛護,這些他都看在眼裏,他都知道,正是因為上官軒對南宮羽菲沒有非分之想所以他放心的讓他們來往,可是他知道他這一次傷害了他生命中的兩個最重要的人
“王妃娘娘一出去後就跑到了一個山穀去大哭了一場,然後又跑到酒樓裏去買醉,剛好被出遊回來的軒王爺看到了就把王妃娘娘給帶了回來”郝逸然如實稟報道
“你去吧上次皇上禦賜的那瓶玉芙膏拿來”上官謹吩咐道,玉芙膏是西域進貢的,主外用,很珍貴,因所用之材料珍貴,所以隻有三瓶,皇上把一瓶送給了太後,一瓶賜給了月貴妃,剩下的一瓶則是賜給了上官謹
“王爺,給”郝逸然出去後又回來把一瓶膏藥交給上官謹
“你下去吧,讓本王一個人呆一會兒”上官謹接過瓶子握在手心無奈的歎息道,是他的錯,上官軒說的對,是他把她弄成這個樣子的,他的菲兒本來是很天真,無憂無慮每天開開心心的說道如今卻因為他把自己折磨的讓他看著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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