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青心裏暗道,難道是吹此曲還得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之類的要求嗎?
錦瑟在旁看白少青又拿起書細細看,她歪頭看去,突然”啊”了一聲.白少青被這叫聲嚇了一跳,蹦也般跳出一米開外,看見錦瑟愣愣地看著自己,白少青心裏奇怪,走上前用手在錦瑟眼前來回搖晃.錦瑟突然抓起白少青衣襟,急道:”這書你是何處得來的.”白少青被她抓的無奈,也不可說自己師出,笑道:”撿來的.”錦瑟大聲道:”我不信,你快說這書是何處得來.”
白少青心裏疑惑,難道她看出那後麵不知名文字的來曆?白少青拿出古書.展開最後一頁,問道:“這些古怪你可認識?”錦瑟搖了搖頭,歎道:“我並不知。”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些字我卻見過。”白少青奇道:“哦?在哪見過。”忽見錦瑟低頭不語,似難過,白少青怕觸及心事,閉口不言。
錦瑟突然歎道:“部落的達祭祀是我的爺爺,父親死的早,隻剩娘親和爺爺,爺爺很疼我,從不打罵於我,隻是除了那一次……”突然感覺四周寧靜,抬頭看去,卻與白少青的目光相觸.遂又低下頭,小聲道:“那時我還小突然有一天,娘親得了怪病,部落的醫師診斷不名,我就去找爺爺,家裏找不到,祭壇也找不到,那時我心裏卻責怪爺爺,娘親病了爺爺卻不知去向……”她的語氣似有所回憶。
天空承陰暗,蔚藍與天白被昏暗無光之色掩蓋其中,壓抑的仿佛透不過來氣一般。
房內,一名年老的祭祀焦急在房內渡步。一旁的醫者詢問道:“祭祀大人,如果祭祀長還不來的話,族長夫人恐有性命之憂。”老祭祀揮了揮手並未答話,相對床上的婦人,她卻安靜如許,隻是臉色麵如死灰。突然門外一陣急跑聲,闖進了一位少女,她焦急道:“爺爺不在祭壇,大祭祀,你可還知爺爺會去什麼地方嗎。”
大祭祀沉吟幾聲,突然脫口道:“難道是圖騰之社。”少女疑惑道:“圖騰之社?”大祭祀突然看向醫者,眼神閃爍不定,醫者被這目光膽寒,全身顫抖道:“大祭祀,我…”突然一聲慘叫,醫者已躺在了血泊之中,少女啊的一聲捂住了嘴,驚訝的看著大祭祀,隻見大祭祀平靜如常,邁步走出門外,道:“錦兒,跟我來,我知道你爺爺在哪。”錦兒似乎有些怕,可是當看的娘親的病態,堅定的跟了上前,大祭祀喝道:“看好族長夫人,如有何事,人頭落地。”族壯們大聲應道。
方向是祭壇位置,隻是卻穿越了祭壇,進入了後麵的石林處。他們來到了一棵巨樹之下,巨樹卻是石頭所築,模樣羽羽如生,看去像一棵桑樹,卻比真的桑樹大的多。大祭祀在樹杆上按了幾下,巨樹下方開出了一道石門,樹內的密道隱隱火光照耀。少女看著大祭祀,道:“你為何殺了他。”大祭祀平靜道:“隻因他不該聽到這等隱秘。”少女怒道:“說的是你,醫師卻是無辜的,他本不想聽。”
大祭祀歎道:“他的家人,我會照顧好的。”少女冷笑道:“你的心腸還真的不錯,殺了人,卻找理由彌補自己的罪行,那我也聽到了你是不是也改殺了我。”大祭祀淡淡道:“話不多說,你進去之後自會見到祭祀長大人。”
少女冷道:“為何你不進去?”隻見大祭祀低下了腰,仰起頭,那神情及是神往,他的聲音有些迷離:“這地方名為圖騰之社,帶表著部落的最高所在,即使是族長也不能進入,隻有曆代祭祀長才有此資格進入此地,而您,會成為未來的聖女,而祭祀長大人又是您的爺爺,您,當然有資格進入。所以,為了族長夫人,您必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