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我突然想到那個向導,感覺和他一樣,突然消失,無影無蹤,然而就在我聚精會神的看日記的同時,一把刀已經悄無聲息的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與此同時,猴子已經把手槍舉了起來,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他是你們殺的?”女人的聲音,但是很冰冷!我想轉過頭來,但是脖子上的那把刀告訴我,我要是突然動一下,估計腦袋要掉。“大妹子,別誤會,我們也是剛發現,不相信你可以檢查下他,身上沒任何傷痕,是渴死的!”
“哦?是嗎?把武器放下,我先檢查一下。”那女人冰冷的回應著,“他娘的,你這是談判?老子要是把槍放下了,你突然下手,我們家爺也躲不掉,保不準腦袋就掉地上了,槍在手上,老子起碼能保證你下手的同時老子一槍蹦了你的腦袋!”猴子毫不示弱的回應,突然我感覺脖子上的刀拿開了,“嗬嗬,鷹少爺別來無恙啊。”我草,熟人?
我回頭看了下,是她!在見爺爺的那個墓裏救過我的那個女人,居然在這裏碰見了,我心中滿是欣喜,“是你!”說真的,自從那次一別之後,心裏還是總會想到她,雖然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不知是什麼原因,或許是她奮不顧身的救過我的命吧。
“九爺你認識她?”猴子差異的問道,“你忘記了?那次去見我爺爺的那個墓,救我的那個女的。”我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掩飾不住心中的欣喜,“哦,原來你那小情人兒啊,我說大妹子,你這開場也忒酷了吧,見麵就往舊日情人的脖子上架刀。”說完豎起大拇指。
“說什麼呢!誰是他情人!”“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此時我已經有點亢奮了,完全忽略了猴子的存在,也忽略了此時正身處地獄之門。“我叫花月。”說完她收起刀,把我手中的日記本那過去看了看,“哎喲,好名字!花容月貌大妹子!名字好看長的好看。”猴子誇張的來了一句。
花月撇了他一眼,“你們倆怎麼會在這裏,這可是地獄之門,就憑你們倆人?嫌命多麼。”“大妹子此言差矣,老哥我出發前曾掐指一算,算出了在這裏會遇見你,所以我倆是有恃無恐。”猴子吹起牛來簡直一帶打稿子的,臉不紅心不跳的。我尷尬的猴子在北京碰到那爪子的事情說給花月聽,花月聽完沉思不語,過了一會,“沒想到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但願不是一個墓!對了,本姑娘向來獨來獨往,今天不計前嫌,破例帶上你們倆,別拖我後腿哦,不然我會拋棄你們獨自行動的!”我一聽,簡直欣喜若狂,不停的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