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詩集緣何冠名“烙印存稿”四字?其一,我從20世紀50年代初開始寫日記,日記本上都自題“烙穎,寄意人生烙櫻其二,本集作品的創作年代跨越50多年,這是詩化了的烙印,況且有些作品是根據日記回憶而創作的。其三,本集所輯作品不是我的全部詩作,隻是保存下來的部分,故隻能稱為“存稿”。
本集的編輯,未援常人文集例,按文體區分。這是因為:①國內的紀行之作,往往記述全部或部分行程和活動,有詩有詞也有曲,若按文體編排,恐減損作品的整體價值和時間意義。②國外之行,每到一國一地都寫有詩、詞、曲,集中對照閱讀,更能體現當時的思想感情和總體印象,故不宜按文體分割,使其散見於各處。
不按文體編排,若把全部作品按時間順序排列,不加梳理,則又顯得散亂無章。所以最後隻得按內容分成“鄉思曲”、“軍旅情”、“名勝遊”、“人物頌”、“應時篇”、“雜詠”和“環球吟”七部分。每部分大體上按創作時間順序排列。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說真的,我掂量著自己在詩田裏耕作收獲的果實,並沒有那種沉甸甸的感覺。 鄙人名文才,實在是名過於實,“風流”之譽更不敢當。充其量隻是一個傳統詩歌的愛好者和傳播者。出版這本集子,不是覺得它有分量值得出,而是覺得年近黃昏,來日無多,把自己一生的詩作編輯成冊,做個交代,如是而已。
最後,在本集付梓之際,謹向序言作者、我的老戰友韓玉峰,向本書的責任編輯、山西人民出版社的魏紅女士,向鼓勵和幫助我的詩友表示由衷的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