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過飯,一起回王府,火流月攜著寶兒的手施展輕功跳進院子,悄無聲的落在自己的院內。
牽著寶兒進房,寶兒放開他的手,毫不避諱的跑到內室,沒什麼形象的躺上了床。
她喜歡這兒,這個房間裏的氣息讓她感覺很舒服,因為有過與火流雲共睡一床的經曆,她覺得跟火流月在一起更有安全感,而且似乎更加舒服些。
跟火流雲一起時,她總是提心吊膽,怕他會突然就撲過來強吻她,可是在這兒,她似乎更期待火流月會吻她。
火流月的吻總是綿長溫柔,透著股小心嗬護的味道,讓她感覺自己像被棒在手心當中,那種溫暖的感覺讓她更加依賴他,而且他也從不曾像火流雲那般粗魯的扒開她的衣服,他總是很輕柔地在她耳邊兒說話,拍著她就像拍著一個嬰兒,她現在已經多少了解些男女之間的事情,大多是流月告訴她的,她現在已經知道這種同床同蓋一被的事情隻有很親密的男女才可以做,而她並不討厭與流月一起。
火流雲冷著臉坐在房中,玄清剛剛來回報,寶兒她又偷偷溜出去了,說是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要酒樓相會!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他算不清楚,卻清楚地知道自己心中的惱怒,都是她,因為她,自己失去了兩個孩子,可她哪?根本就不把他的在意放在心上。
陌生男人?哼,八成是流月吧?除了流月,她認識的男人並不多,而且玄清也說了,那男人是從月王府出來的。
一拳砸在麵前的桌麵上,聽玄清說,這些天,他們每晚都在一起,而且每天都是天微亮她才偷偷回到牢裏。
他該拿那些獄卒問罪的,他該懲罰她的,卻總是那般的無力,也許是這些天陪在假寶兒的身邊兒,自己心裏對她有些故意放任,有些想看看她到底能走到哪一步的想法。
可是她一次次觸及他的底限,難道她以為他真的不敢殺她嗎?難道他以為他真的就會因為流月的身份而放過他們嗎?
不,決不!他火流雲看上的女人,就算是自己的親兄弟也不能奪走!
他知道他們在計劃些東西,他們一定以為自己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吧?哈哈,他們也太低估他的本事了。
他冷凝著臉,眼中射出寒光,是她一次次的致他於不顧,她就那麼喜歡流月?他的心很痛,很想找一處發泄,最終還是麵前的桌子遭殃,在他的掌下碎了一地。
憤怒的火焰在胸中烈烈燃燒,他很想飛身去將他二人捉到殺死,可是他害怕,害怕看到他不願看到的一幕,現在僅僅是聽說,他的心已經痛得滴血,他怕自己到時真的會殺死他們,他不是憐惜他們,隻是覺得這樣便宜了他們。
背叛自己的人從來就不會有好下場,也不該有好下場,現在殺死他們,倒像成全了他們,於他並不能解恨。
他要他們從期待的山頂中跌落下來,然後在她的眼前親手殺死流月,讓她欲救而不得,讓她一直生活在痛苦當中。
火流雲恨恨的想著,微弱的燈光下,他的臉色有些猙獰,愛之而不得是太痛苦的一件事兒,他覺得自己隻有折磨她讓她更加痛苦才能減輕心中的難過,這於他是第一次,在愛與恨之間徘徊不定。
腦海中想像著她與流月纏綿的影像,氣血翻騰地厲害,驀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向月影閣。
夜已深,眉兒吃過藥,剛失去孩子的她還沒有恢複,麵色還有些蒼白,此時正睡著,呼吸時慢時促,眉心緊緊的擰在一起。
火流雲清楚地知道麵前的女子不是她,但他很願意在此刻將眉兒當作是她。
想著她此時可能正依在流月的懷中,他怒火更炙,一把抓起眉兒,撕碎她身上的衣物。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眉兒已經在他麵前赤果起來,潔白的肌膚因為失了血氣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的蒼白,玲瓏的身軀就這麼呈現於火流雲的麵前。
他的呼吸很快急促,怒氣中夾雜了欲望的氣息。
三兩下除卻身上的衣物,在眉兒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時,他已經撲上去占有了她的身體。
眉兒隻覺得身體再一次被撕裂,痛楚讓她緊緊的皺起眉,剛失去孩子的她還很虛弱,根本無法承受他的侵襲,可火流雲根本不管,在他眼中,她就是元寶兒,那個可恨的女子,他一遍遍的折磨著眉兒的身體,心火好似因為這麼做而弱了下去。
原來,愛與恨之間,隻一步之遙,愛而不得,最終常常演變成恨,火流雲也難逃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