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申鱗、小貓、老板穿過了空間空洞後都不由自主的發出了驚訝的聲音。因為,空洞的另一邊還是這個教室,教室裏的電腦還是那台電腦,教室裏還是沒人。還有一個問題是......
“老板,你跟過來幹什麼!”申鱗回頭冷眼看著老板,老板被申鱗看得有點發抖,哆嗦一下說:“我感覺那邊很危險的,還是跟著你們安全些。”很明顯,老板已經將申鱗當成某個背披紅床單、身穿緊身衣、紅內褲外穿的超級男人了,這明顯讓申鱗感到壓力山大。
申鱗走到教室外麵的走廊上,小貓和老板緊緊跟在後麵。看著走廊上的景象,就算是神經十分大條且配置一厘米金剛石臉皮的申鱗也不禁皺了皺眉。因為走廊上的景象太像鬼片了,啊不,是已經超越了鬼片了。一條長長的又窄窄的走廊,窄得讓人感覺旁邊的牆壁要壓過來一樣。天花板上每隔幾米就有一盞燈,燈的顏色是橘紅色的,照在牆上,像是血塗在牆上一樣,分布在走廊一邊的教室窗戶一片漆黑,就連橘紅色的路燈光也照不進去,隻有申鱗所在的教室亮堂堂的開著燈。
我頓時覺得,這樣的景物描寫不應該出現在本書中,重新來過。
一條長長窄窄的走廊,長得用高達尼瑪鈦合氪金狗眼也一眼望不到邊,窄得讓人感覺旁邊的牆壁像春運買火車票的人一樣不斷向你壓來。吝嗇的學校在天花板上每隔幾米才裝一台小小的路燈,燈的顏色還是坑爹的屎黃加大姨媽不知什麼顏色,這燈肯定是擺地攤上十塊錢一斤買的,買一斤還送半斤都沒人要。燈照在牆上就像把無數盆翔混合上死豬血三鹿地溝油發酵七七四十九天後臭的連盆一起潑在牆上。分布在走廊一邊的教室窗戶一片包大人般的漆黑,連寫出是什麼顏色都嫌弄髒我的鍵盤的可以將草履蟲改造成草泥馬的路燈光都照不進去。
總之,這樣的場景明顯讓申鱗稍微感覺到了一點壓力。“小貓。”
“在這,boss。”
申鱗冷冷的看了看老板,“如果等一下出現意外......那就......”
老板迎著申鱗的目光,心裏、眼裏滿是感動。
“直接幹掉這廢柴,不要留手。”申鱗的語氣裏滿是冰冷而堅定的氣息,小貓聽了立刻拿出一把黑色的匕首架在老板的脖子上。“boss,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幹掉他,免得等下出麻煩。”
“喂!申鱗,不要這樣啊!隻是一個正派角色應該說的話嗎?你應該說的不是盡全力來保護我嗎!你難道不對我為什麼沒有被吸進這裏而感到奇怪嗎?”老板十分慌張,這當然是廢話,我脖子上架著一把隨時可以割斷你喉嚨的匕首時我也會慌張的。老板此時驚慌的大叫起來,小貓嫌老板太吵就用匕首在老板脖子上一頂,老板立馬安靜下來。
“不到意外情況不要對他動手,至於你說的那些問題,我已經上傳到我的同事那裏,他會做出合理的分析。現在先看看這個空間是什麼東西在搗鬼,順便救一下那些被吸進來的人吧。”申鱗深呼吸了一下向前方那條奇怪的走廊走去。
“先是這間教室。”
一間看似普通的教室,和上麵描寫的一樣黑暗無光。申鱗推了推教室的門,但那扇門絲毫沒有動靜。申鱗“切”了一聲,然後一腳把門踹開,這個門似乎不怎麼解釋,被申鱗一踹就從門框上脫落了下來。“申鱗,你這是破壞公物啊。”老板對申鱗一腳踹壞門的行為明顯很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