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這樣相處著,很有默契一般的,從不像對方過問什麼,隻等對方自己說。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消逝下去了。
我一次的外出,發現了雪狐。縱使我使出了渾身解數,還是未能拿下雪狐,還造的一身狼狽。!
幾天後,我去找寒,寒一見到我,眼色微變,問道:“誰傷了了你?”寒的聲音很冷。我從沒聽過她這麼冷的聲音。
我愣了愣,才想起來是我忘記了前幾天雪狐的事情,今天穿的是沒領的廣袖羅煙,倒是把自己脖頸上雪狐傷到的傷口給露了出來。
“沒事,前幾天被一隻消雪狐給弄傷了。”我輕描淡寫的說著。
我看到她眼色深邃,仔細的望了望我脖頸上的傷,才放鬆了神情。她這是在擔心我麼?想起她方才的一句帶著冷氣的‘誰傷了你?’我便覺得心裏暖暖的。
是否,有些事情,並不隻是他一個人在跳獨角戲呢!
像是往常一般的,我坐在了她常常會躺在著的小塌上。學著她的樣子,閉著眼睛。
‘錚~錚~錚~錚~’我聽到了一陣琴音。是她在彈琴。她的音樂方麵的造詣不比我底。畢竟,我的音樂是為了馭獸。而她的琴音,多了靈魂把!我很喜歡她彈琴,喜歡聽她的琴音。
好一會,她的琴音聽了,一曲終了。
她走到茶台,把早已煮沸的水從炭火爐拿下,熟練的開始沏茶。
我走到旁邊,拿起她方才過了三遍水的杯中茶喝了起來。
她望了望我的動作。沒有說話。
若是其他人此番作為,怕是早就死了把!她,還是寵著慣著他的!
“好苦!你怎麼愛喝這個!”我癟癟嘴。拿起桌上的甜點就往嘴裏塞!
我不是第一次和她的茶了,她的茶都好苦的。而我一般都是會喝她準備好的花茶或是花蜜。我不喜歡苦苦的茶水。
“大紅袍,當然苦。你慢些,仔細噎到!”她遞給我一旁的杯子。
我接過,喝了一大口。我知道,被子裏是花蜜。她總是會幫我準備花蜜的。
“你想要雪狐?”寒問著我。
我有些不甘心的答道:“想有怎麼樣!雪狐靈性的很!又是多數呆在北山雪穀那個鬼地方的!好不容易在外麵看到了一隻,還被自己技不如人的功夫給放跑了!誒!~”
寒聽了我的話,沒有說什麼。我一直以為她是隨便問問的。哪知過幾天後,她竟然真的給我拿來了一隻小雪狐給我。
我吃驚的問寒,:“你這是從哪裏抓來的?”
“喜歡麼?”寒反問我。
我笑道:“喜歡啊!比我看到的那隻都好誒!是個幼崽呢!”
“你喜歡,就好。”寒淡淡的說道。眉梢因為我回答的‘喜歡’二字,擋不住的喜氣外漏。
我把玩著小雪狐,很是高興。忘記了其他。
過了不久,一天我在去欲望八層找寒的路上。一個雪衣執扇宛如謫仙般的男子攔路出現在我的麵前。他身上不染凡塵的氣息是我沒有的!他,不得不承認,很惹我的嫉妒!因為他的折扇上竟然掛著寒才有的彼岸花玉牌!這個男子與寒有什麼關係?我不禁猜想。
“離開馨兒!永遠不要在找她了!”男子的語氣很不友善!
我很不高興!許是因為對男子的嫉妒,許是因為男子說的話!竟然讓我離開寒,我不想離開寒。
“你誰什麼人?憑什麼管本公子的事情!要本公子離開寒,為什麼?憑什麼?”我語氣也很不好的問道。對這個男子我很是沒有好感!
男子好像知道了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一般,神色沒有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