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申散了諸將,隻領得威烈,敖坤,翼雅,墨玄進了中軍大帳,剛剛一進中軍,敖申就令人在離大帳三十步處團團將大帳圍住,旋即捏了個指訣,念了咒語,
威烈四人見了這個架勢,頓時大氣不敢出。四雙眼睛直盯盯的看著敖申,做完這一切的敖申,深深的歎了口氣,一下子感覺蒼老了許多,“父親!”敖坤連忙上去扶住了敖申。
敖申擺了擺手,在敖坤的攙扶下坐上了帥位。自嘲的笑了笑“多少年的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本以為已經沒什麼事情值得我心慌了了,誰知道老了老了,還是撞上了。”要是其他三族族長見此,定會大吃一驚,眼下的敖申暮氣沉沉,哪還有當年那個青龍妖皇的一代雄姿。原來剛才在外麵,在諸將麵前的沉著冷靜都是敖申強行自製的結果。
“父王,倒地發生了什麼事,讓您如此驚慌,為何不請三位叔叔前來商議”敖坤近前一步,關切地說話道。
“坤兒,你糊塗啊,”敖申連連苦笑“為父若能說,又怎麼會不說,女媧娘娘,除了剛才那道法旨,還有一道密旨。”
“伯父剛才不說,現在招見我們四人,又設下如此嚴密的防線,又是陣法,又是神念阻隔,想必女媧娘娘的密旨應在我們四個身上了?”威烈摸了摸鼻子,突然插嘴到。
“對也不對,女媧娘娘確有一道密旨,不過不是密旨應在你們身上,而是大劫中的一絲生機應在你的身上。”
“。。。。應在我身上?”威烈膛目結舌,用手指著自己,滿臉的不敢相信。
“不錯”敖申站了起來,來回踱步道,“女媧娘娘的密旨中提到,大劫乘西風而來,自四族而始,由四族而終。”
“而且,老夫,自接到密旨後,也暗自算了一卦,卦象成老樹新枝之象。”敖申的表情似哭似笑。
“聽上去好像不錯啊,老樹新枝”威烈愣了愣,不明所以。
“老樹又怎能發新枝,”敖申滿臉愁容“隻有老樹死了,新的枝幹才會在腐爛的樹根中長出。”
“啊!!!”四個驚訝的聲音同時響起。
“怎麼會這樣,伯父,我們四族鎮守邊荒數百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今我們四族在此地竟然有滅族之險,不如早日離去,擇一寶地,結寨而居便是!”威烈平時的不滿瞬間爆發。
“慎言”敖申勃然變色,申斥道“女媧娘娘嚴令我們怎能不尊,女媧娘娘也是妖族中人,斷斷不會眼看著我們去死,而且”言到此處,敖申像頓時蒼老了十多歲“娘娘也同我說過,守住此地,九死一生,離開此地,十死無生。”
頓時,大帳中吹起一陣冷風,二目相對,相顧無言。
過了半響,威烈咧了咧嘴,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伯父,女媧娘娘法旨中讓我們緊守營盤,伯父言語中也是嚴防此處,卻是不知道,此處到底有什麼要忌憚的。我們四族從妖帝那是守到現在,到底在守什麼!”
其他三人也頓時化身成了好奇寶寶,看著敖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