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魔之勢(1 / 2)

卻說大殿這邊,雲無妄和其他兩位老者說完葉飛遙之後,開始說道了這次下山的成果。雲無妄道:“我這次下山,周遊人界三十二處封印,卻見封印都已開始破碎,魔界之主應該是快要破封印而出了,一旦他現世,人界又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副座上的兩位老者神色暗了下去,默默地不再說話。

葉飛遙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想起一天都還未吃東西,便起身下床。走到樓底下找到水源隨意的洗了把臉,出去找吃的去了。

葉飛遙走在路上,開始看周圍的建築,先前由於緊張和落無常的速度,葉飛遙根本沒有時間來細細打量雲山。這時候得了空,葉飛遙便開始四處打量,這雲山共分三級,此時的葉飛遙正處於最下一級,這一級密密麻麻的建著百餘棟房子,這些房子全圍繞這一級正中心的廣場而建。房子都很古老,但是卻十分精美,雕梁畫棟,各抱地勢,勾心鬥角。向上看去,便是第二級,看到的是一片的古木,在古木之後,隻稀稀拉拉分布著四棟房子。這些房子不高,卻是各有特點,有一棟四四方方,中規中矩,有一棟玲瓏小巧,還有一棟如寺院塔廟,莊嚴肅穆,而最引人注意的卻不是這三棟中的任何一棟,而是一棟茅草屋。這棟茅屋很矮,在古木的遮掩下,幾乎看不到有這一棟屋的存在。而總的看上去,這棟茅屋很破很破。很難想象會有人住在這樣的房子裏。由於古木的遮掩,不能再看到這一級的其它東西。再往上,便是一堵十餘丈高懸崖,懸崖上隻佇立著一座建築,便是那座白日裏葉飛遙所去的主殿,天色已暗的情況下,隻能看到主殿規模的宏大。連接這三級的是一層層的台階,台階兩丈來寬,到了懸崖壓邊上突然變窄,隻能容下兩人並肩通過。而在那懸崖中間開辟出來的台階,稍微想想就能知道耗費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在懸崖的左邊,有一片飛瀑灑下。暗色之中,也隻聽得隆隆的水聲。

在這樣的行進中,葉飛遙突然聞到了一陣飄過的香味。這才想起來是肚子餓了出來尋找吃食的,於是順著香味尋到了廚房,卻見廚房裏除了食材,隻有幾個饅頭,再無其它,葉飛遙有點想罵娘。隻有饅頭怎麼能搞得那麼香,更令人氣憤的是香味還能飄那麼遠,不過因為肚子餓,也實在沒有選擇,隻能抓了幾個饅頭,走了出去。一邊吃著饅頭,葉飛遙一邊繼續到處閑逛,走了沒多久,卻聽見鍾聲響起。不一會中心的廣場上就聚集了千餘人,卻見白天的落無常從階梯上走下。道了聲晚課,所有人便開始自行的修煉。也非要站在遠處,看他們修煉,有的大巧不工,有的飄逸靈動。葉飛遙自言自語道:“好看是好看,卻不如我手中的饅頭來的讓我滿意。”嘿嘿一笑,便離去了。

在這樣閑暇卻無聊的日子裏,葉飛遙無所事事的度過了兩天,直到第三日,他看見很多人住進這棟樓,一問才知道雲山的新弟子選拔已經結束了。新弟子選拔結束,意味著馬上就會開始正式的修道過程。

這天傍晚,葉飛遙正在睡回籠覺的時候,聽見有人敲門,葉飛遙起身開門,卻見是但是領他安頓的落無常,落無常依舊是那樣冷冰冰的臉,看的葉飛遙有點瘮的慌,葉飛遙含著笑,問道:“不知前輩來此找我做什麼?”落無常道:“以後不要叫我前輩,叫我師兄即可,我到此是奉掌門之命,安排你們這些新入門的弟子的修道事宜。你以後在木班上道法課,具體的法術將由你們的水鬆水師兄教授,道法課在木區天子號樓,具體的法術在廣場,從明天開始,上午道法課,下午具體法術課,不要遲到了。”葉飛遙聽完之後說道:“謝謝師兄,我都記下了。”落無常道:“既然如此,我還要安排其他弟子,先走一步。”落無常走後,葉飛遙早早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飛遙起床洗漱過後,便匆匆的到了上道法課的地方,這是教室裏已有八個人,葉飛遙剛找地方坐下,從門口就走進來了一個老頭子,老頭子徑直走了前麵台上,對下麵眾人說道:“很好,人都到齊了,我叫木存,從今往後,便是你們的道法老師,我們將要在一起學習一年,希望大家認真。今天是第一堂課,我不準備教授你們道法理論。先來個大家講講人魔之勢。”

“在這個大陸上共存在這兩大勢力,一是我們人界,另一個則是魔界,人魔之爭從上古就已經開始,一直延續到今天。最近一次人魔大戰是在一百二十餘年前。在那場人魔大戰中,雖然人界最終封印了魔界之主,戰勝了魔界,但是人界也遭受了巨大的損傷,人界的四大家族損失慘重。落家更是直接被滅。而幸存下來的三大家族也是元氣大傷,現在都在緩慢的恢複之中,除了這四大家族受損嚴重,我們這些門派也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在那次人魔大戰之前,人界共有大小門派四千於個,一場大戰下來,百不存一,到現在僅剩百餘個。就我們勢力最雄厚的雲門來說,也是損失慘重,上一輩的高手七去其四。所以說現在人界實力相當微弱。而魔界恰恰與此相反的,在那場大戰之中,魔界雖然也損失很大,但並未傷筋動骨,魔界春夏秋冬四大護法在這百餘年功力又更進一步,底下的十二區首領也是功力大增。據掌門尊上這次出遊巡視,封印魔界之主的三十二處封印都已損壞,魔界之主應該很快就會破封印而出。下一次人魔之戰應該就在這百餘年間。你們既然入雲山門下,就應該為整個人界安危擔責,希望你們好好修煉。大家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