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很享受赴死感覺的方連山,紅衣女子不禁有些發怔。他真的不怕死?還微笑,還吟詩?窮困潦倒如此地步,卻以死為兄弟爭得活路。如此男兒,生於我西夏該有多好!何至於我一個女子來四處奔波!
“小姐,這位公子冒犯小姐,實在該死!但看在他重情講義,毫不懼死,且文采如此了得,就饒他一死吧!”黃衣女子完全為方連山所震撼,眼眶泛紅,如此男兒,怎能死的如此可惜!
“可此賊羞辱我太甚!我......”紅衣女子突然看到方連山舉著的那“罪惡之手”,忽的感覺自己的兩隻玉兔一陣酥麻,一股異樣的熱流突然襲遍全身,又感覺自己的臉上還有些火辣辣的痛,一時間,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是羞澀還是憤怒,是煩躁還是渴望,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女孩兒心中已悄然紮根。
“小姐”,黑影中一個身材魁梧,滿臉虯須的黑臉漢子向紅衣女子抱拳道:“您沒事吧!”
“鄭以海,你來的可真及時呀!”
“小姐,在下一直在暗中保護,剛才聽小姐喊‘讓我試試身手!’,所以未敢出手!”
“你......”
“小姐,你可知剛才和你交手之人用得是什麼武功?”
“兩根指頭,食指伸直,中指微曲,著實有些怪異。”
“他用的是大理崇聖寺的彈指訣!”
“什麼?難道他們是大理段家......”紅衣女子蹙了蹙眉頭:“難道我怕了他們不成!”
“我黑水城豈會怕他!隻是小姐此行,關係重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不可因小失大......”
“好了!好了!囉嗦什麼,我知道該怎麼辦!”
說罷,轉身一笑,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朝方連山緩緩走去。
方連山等了半晌,不見動靜,睜開眼,卻見美女紅衣勝火,輕笑而來,不禁吟道:“眉黛奪將萱草色,紅裙妒殺石榴花。好詩好詩啊!”咦,笑的如此詭異,難道,難道,她要對我施以強暴,先奸後殺!哎,來吧,可憐我的處男之身......眼睛盯著美女的酥胸,回味那彈性與飽滿,小弟弟立即有了反應。
紅衣女子見他目光齷齪,心下氣惱,卻強笑道:“淫賊,看的還過癮嗎?”
“還可以,要是再讓我......呃,姑娘誤會了,在下隻不過反省的出了神而已。”
“哦,你做的詩還挺有文采的嘛,騙小妹妹是老手了吧?今日就讓本姑娘來為民除害!”說著揚起了纖纖玉手。
“小姐”黃衣女子與鄭以海同時叫道。
卻見紅衣女子手上突然多了一顆藥丸,晶瑩潔白,發出淡淡幽香。
咦,她瘋了,還給我吃大補丸?我自認為戰鬥力還是持久的,方連山不禁奇怪。
“此乃‘陰陽顛倒丸’,淫賊,你可聽過?”
“我不吃這些東東一樣顛倒陰陽,你又沒試過,對我也太沒信心了!”
“你.......好,好。等你變成女人之後,我看你如何嘴硬!”“咕”的一聲,藥丸被一掌拍進了方連山口中,強咽了下去。
“你......”方連山聽到變女人,不禁大駭,正待開口大罵,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