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煌,我最後說一遍,放開他。”對於宋慶閣類似白癡的問題,他懶得白費口舌。麵無表情地看著閻煌一臉輕薄的笑容,和那隻放肆遊走在楚鬱臉上的手,硬是逼迫自己視若無睹的淡然處之。笨蛋,堅持住!看著楚鬱逐漸軟弱無力地靠在閻煌的身上,心裏雖急,卻壓抑著不表露臉上。
“怎麼,譽王爺心疼了?”閻煌的目光洞察著索言臉上的表情,不放過絲毫的蛛絲馬跡。指尖如畫般勾勒著楚鬱精致的五官,那尖利殷紅的指甲,仿佛稍一用力就會劃破那嬌嫩的肌膚。
“心疼?鬼王也太抬舉本王了,心疼這兩個字,本王哪配擁有?隻不過是不想犧牲一個無辜的生命罷了!”索言嗤之以鼻地冷笑,聽他的話就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般,搖頭歎了口氣。
“此言差矣,死在譽王爺手裏的無辜生命還少嗎?譽王爺什麼時候突然良心發現了不成?不不不,本王可沒打算讓這絕色美人死,我要將他納為妃子,哈哈,讓她做我的鬼王妃!”閻煌仰天大笑,不費吹灰之氣地將已失去意識的楚鬱抱了起來,當著索言的麵,低頭吻了下楚鬱凍成青紫色的雙唇,並舔了舔唇,享受地回味那美好的感覺,“譽王爺應該早些下手的。”
“閻煌,你……”
“鬼王原來也不過如此,隻是個用女人當護身符的孬種而已。”宋慶閣在索言失去理智得抓狂前一刻,用身子擋在了他麵前,輕蔑地譏笑道。這譽王爺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閻煌如此廢盡心思,無非就是想抓住他的把柄,到時借以打擊他,他卻差點就著了閻煌的道!
“激將法對我沒用的,三爺。”閻煌對他的激將法如風過耳般不痛不癢地朝他搖了搖食指,有種痞痞的無賴感。
“閻煌,你是決定要與本王為敵了?”索言推開了宋慶閣,目光如炬地直視著對麵的閻煌,渾身散發出一股威懾的氣息,危險得讓人不敢靠近半步。
“她是我等了十八年,駒兒等了三百多年的女人,隻有她的血可以讓我們擺脫人不人鬼不鬼的身份,讓我們重返人間。隻是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是譽王爺身邊的人,讓我不想與王爺為敵都不行!隻不過,我現在舍不得她死,我想得到她,讓她成為我永世的鬼王妃,生生世世……”閻煌的手緩緩舉起,掌心凝聚起一團白色的光球,對準了她左胸心髒的位置,隻要他將這團光球注入她的心髒,她就會跟他一樣,人不人鬼不鬼,永世無法超生了!
“閻煌,你敢!”索言憤怒大喝一聲,身子快如閃電般衝了出去。
“站住,你最好不要跟我賭誰的動作快!”閻煌殘忍的笑著,將那團白光更逼近了楚鬱,滿意地看著索言的身子驟然停住。看來,他賭贏了,手中的這個女人,就是索言的弱點了!今晚若想要全身而退,也隻能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