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上的曉夕額頭正冒冷汗,他在被華月的父親收養前一直在貴族手下做殺手,所以對判斷敵人實力的感覺很靈敏,才一交手他就大致了解了對方的實力,他得出的唯一結論就是:如果是在正真的戰場上遇到他們中的一個那自己和楓影隻有死路一條。但現在是考試,而且不需要與他們硬碰硬,隻要想辦法繞過他們到達終點就好了。
在經過多番戰鬥後,大家都明白了,想要兩個人一起通過是不可能的,那麼必須有一個人留下讓另一個人通過,那麼留下誰就成了問題。很快原來的團體戰就變成了個人戰,每個人都想把自己的同伴當作墊腳石,這樣自己才有機會通過考試。頓時場上一片混亂,原來很明顯的敵我雙方,現在則變成了混戰。
“結果出來了,這場考試恐怕全部都會被淘汰。”薩特神色凝重地看著混亂不堪的考場。
“說的也是呢,考官的實力太強了,而且很明顯那些考官都沒有使出全力,不愧是A級的考試。”朔風微微歎了口氣。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雖然你說的也是失敗的因素之一,但是真正失敗的原因是他們自己的作法。”華月和朔風都好奇的看向薩特。
“你們還記得考試的內容嗎?‘以兩人一組的方式進行考核,隻要兩個人同時從起點的門到達終點的門那麼就算通過考試,如果其中一個先到達那麼這隊的考試結束。’”薩特把考官的話重複了一遍,華月還是沒能理解,但朔風已經立刻明白了,他向華月解釋道:“這是一場組隊考試,所以必須兩人合作一起到達終點才能算是成功,否則就算是失敗。”
“可是兩個人一起通過那明顯是很勉強的啊,而且不是說隻要其中一個通過考試就結束了”說道這裏他終於反應過來了,兩個人都過去才算合格,而隻有一個人過去考試結束,但並沒有說過去的那個人合格,也就是說要是隻有一個人通過那麼兩個人還是被判不合格。而大家都沒理解這層意思,都以為隻要自己到達終點那同樣合格,所以現在大家以自己為中心來作戰,其實這樣的作法在這場考試裏就已經算是失敗了。考官跟他們玩了個文字遊戲,而誰都沒有發現這點。
“就是這樣,但大家都先入為主的認為了隻要能到達終點便能合格,但實際上這隻是考官玩的一個文字遊戲,可惜誰都沒發現。”
“而且你們仔細看看,那兩個考官一次都沒有主動出擊過,隻是站在50米處防禦而已。”
經過幾番強攻,楓影和曉夕也同樣明白了想要兩個人一起過是不可能的,“影,你先過我去拖住他們。”
“等等,你一個人對付不了,讓我想想辦法。”他們的考官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男的用的是槍,女的用的是鋼爪,也就是說對方一個是近戰型的另一個則是遠程攻擊型的。而他們這邊兩人不管是近戰還是遠程都可以,那這樣一來隻要把兩人分開,集中對付一人並與另一人保持距離那麼對手就會變成一個。楓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曉夕,他們兩人很有默契,不用具體說明就知道該怎麼做。
楓影長鞭一出,如蛇一樣直指男考官,他也知道要是被楓影的長鞭纏住的話很麻煩,但是身為考官要是輕易退步的話就會讓這些考生可寸進尺,於是他選擇原地不動而是朝楓影開了兩槍,但楓影同樣沒有躲閃,隻見空中火花一閃他的兩顆子彈都被曉夕飛來的紙牌打落,而快到近前的鞭子沒有往他身上纏去,而是纏向他還舉在空中的手,楓影要搶他的槍。瞬間,一道紅影閃過,那個女考官已經過來想為他把鞭子打下,但沒想到的是曉夕也同時到達了,他將一隻手中鋒利的紙牌劃向女考官的脖子,她隻好用另一隻手擋住,但曉夕的另一隻手隨之而到劃向她都腹部,接著是腳踢了過去,而且都盡量朝她的死角攻去,出手之狠使得那個女考官微微變色。無奈之下她隻好退開,沒有了女考官的掩護那個男考官也隻好向後退去,要是自己的槍被奪走了,那他這臉就丟大了。而楓影和曉夕在此番攻擊後立刻向前衝去,好像他們根本就不在意攻擊是否成功,這時兩個考官才發現他們目的根本不是要攻擊自己,隻是想將他們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