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歎氣,為向以農惋惜,明明是一個有前途的人,卻因為南宮烈,被毀了,這個南宮烈真是害人不淺。
隻是,在大義麵前,向問天選用向以農的命來換回名劍山莊的聲譽,所以,即使還是有不忍,向問天依然召開武林大會,要解除和向以農的關係,並且清理門戶。
向問天想到那些,心裏一陣抽痛,對展令揚充滿了恨意,恨她和南宮烈帶壞了向以農,還讓名劍山莊名譽掃地。
“小子,老夫不和你耍嘴皮子,你最好現在就準備好一死,今天你是逃不掉的。”
“哈,老伯,你說話嚴重了,我展令揚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你要是現在殺了我,也許還能好過一點,要是你現在不殺我,你肯定就要後悔咯。”
“對哦!你們恐怕還不知道他是誰吧!要是你們殺了他,我敢保證中原武林永無寧日了。”
紫衣人突然接口,使在場的人都一陣發寒,不明白他話裏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美少年還有什麼特別的身份麼?
展令揚同樣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歸為平靜,這紫衣人的身份有待調查。
向問天惱怒的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我們都不會放你們走的。你們休想騙我們放人。”
“對!你們今天都得死。”
“像你們這樣的武林敗類必須死…”
“就是…”
“殺了他們…”
“對,殺了他們…”
聽到所有人的一致呼聲,展令揚依舊毫不在乎,似乎他們口裏要殺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而紫衣人看到展令揚這樣,也有些啞然,這家夥果然是個怪胎,竟然一點懼意也沒有。不過,這也證明了自己的猜測。
紫衣人淡然一笑,擺出和展令揚同樣的神情,對她說道:“兄弟,你就不怕他們真殺了我們啊?”
展令揚回以微笑,毫不在意的說道:“不是有你嗎?有你在,恐怕我自動讓他們殺我,他們也做不到咯。”
紫衣人嘴角抽搐,作夢都想不到展令揚居然會說這種話。
“貌似我們之間不熟吧?”
紫衣人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他們的確就是不認識,而是自己三八的出手幫助展令揚,現在又說這種話,不是證明自己有毛病嗎?
展令揚笑意深沉,語氣有些近乎無賴的說道:“我也這樣想呀,可是有人雞婆的出手幫忙,讓我想否認也完了,看來你隻有自求多福了。”
汗!紫衣人已經完全跟不上展令揚的邏輯了,前一刻還說要靠他,下一刻又要他自求多福了,這小子果真怪得不一般。
“怎麼說我也是來幫你的,你也不能那麼無情的扔下我不管吧!”聽到紫衣人假裝可憐的說詞,展令揚嗬嗬一笑,說道:“我又沒有讓你幫我,是你自己想打架,可別賴到我頭上來哦。”
眼見展令揚一副“我們之間不認識”的表情,紫衣人差點被氣死,簡直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衝動了。
不過,紫衣人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的惱怒,有些抱怨的說道:“早知道你這麼不仗義,我就不出手了。”
“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咯!”
展令揚故意氣紫衣人,讓紫衣人無語到了極點。
而向問天等人見展令揚他們如此無視自己的存在,都非常惱怒,紛紛說道:“你們太狂妄了。”
“太不將我們放在眼裏了。”
“目中無人!”
紫衣人挑眉,看著展令揚,說道:“如何?你打算怎麼脫身?”
展令揚笑得燦爛無比、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叫你躲在暗處那些手下出來幫忙咯!”
紫衣人最角抽搐,心裏無奈的大喊:蒼天,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怪胎啊?
紫衣人整了整心思,再次開口,“那你怎麼不叫你的人出來幫忙啊?”
展令揚頓時臉色一沉,假裝委屈的哭泣道:“人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男子,天性善良純潔,沒身份沒背景的,上哪裏找幫手啊?”
聽到展令揚的話,眾人大汗!
這家夥絕對是說謊不打草稿的祖宗,他要是弱男子,這在場的多少男人都得是弱女子了。
紫衣人無奈,知道展令揚是個難纏的角色,隧開口說道:“展兄,何必自謙,做為東越皇室之人,這些人要是知道了你的身份,哪裏還敢為難於你呢?”
展令揚心裏明亮,知道這紫衣人果然是看出了他的真實身份,隻不過他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還有待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