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令揚完全沒有反映過來,就已經被幫著吊到了半空中,而且還被點了穴道,完全不能動彈。
紀漩非常滿意的叫人搬來了他的椅子,坐到軍帳外麵,老神在在的喝起了茶,並且時不時的看向展令揚,眼裏是誌在必得的決心。
一會兒,就有士兵跑過來向紀漩稟報道:“報!敵人來勢太猛,我軍已經損失慘重,副將軍派人來報,求太子殿下先行撤離,以保證您的安全。”
紀漩聽了,將茶杯往地上一摔,憤怒的說道:“混賬,誰說要本宮先走的?我軍人數百萬,豈有打不過人家八十萬的道理,況且我們還有一張王牌,怕什麼?回去告訴副將軍,不再抵抗,通通撤回來,大大方方的讓他們進來,本宮到要看看安凱臣是個什麼角色。”
“是,太子殿下!”
士兵聽了,立刻退了出去,連忙去前線傳達紀漩的命令。
所以,安凱臣等人一路打過來,發現阻礙少了很多,甚至有些敵人已經不戰而退了。
向以農奇怪的看著那些人,總覺得這裏麵一定有陰謀,隻是不明白人家在玩什麼花樣而已。
南宮烈也同樣越往前走,心裏怪怪的感覺越甚。
突然,南宮烈臉色大變,回頭看著幾個朋友,說道:“我似乎感覺到令揚了,她一定就在這附近。”
“什麼?”
向以農驚得差點跳起來,連忙又問道:“你確定她會出現在這裏?”
南宮烈搖頭,說道:“不知道,但是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令揚現在真的就在附近,隻是不知她具體在什麼地方。”
曲希瑞也皺起眉頭,不解的說道:“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難道是聽說我們到這裏打仗來了,擔心我們,所以就跑來了?”
“未必!說不定她根本就是想來玩的。”
“我看,她是來幫西重的也說不定。”
“對哦!她都隻喜歡搗亂,哪一次不是搞破壞呀!她隻會盡量把事情變複雜,玩起來才開心呢。”
聽到安凱臣、曲希瑞和向以農的話,南宮烈無奈的說道:“這次恐怕你們都沒有說對了,因為,她這回是變成了俘虜。”
南宮烈說完,用手指了指遠處的旗杆,此時天已經開始亮了,隻見遠遠的旗杆上掛著一個被綁得像粽子一樣的人。
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對於熟悉展令揚的死黨們而言,這樣的距離足以讓他們相信,那個被當成了軍旗的人,就是他們剛剛談論的主角展令揚。
看到展令揚如此狼狽的樣子,安凱臣幾人既無語又好笑,這平時以整人為樂、壞透了的家夥,居然也有這種時候,簡直是大快人心啊!
呃!“東邦”的死黨們在看到展令揚如今的處境之後,既沒有立刻上前,也沒有衝動的怒吼,甚至連擔憂的表情也沒有。
而是一個個開懷大笑的指著遠處的人兒說道:“哈哈哈…這家夥也有今天!真是太好了!”
安凱臣等人笑夠了之後,才騎著馬慢慢的向紀漩所處的軍營中心走去,而且途中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他們所到之處,所有的士兵都已經接受到紀漩的命令主動的讓開了。
等到四人走近,將展令揚的處境看得更加清楚,見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映,不能動也不能說的樣子,向以農的臉上閃過憤怒之色,差點衝動的奔上前,將事情的使舵恿者紀漩大卸八塊。
隻是,曲希瑞迅速的拉住了他,以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以免紀漩對展令揚不利。
向以農隻得放棄心裏的想法,停在那裏沒有再向前,隻是他緊緊的握著拳頭,狠狠的瞪著紀漩。
安凱臣望了展令揚一眼,然後將目光放在了紀漩的身上。
隻見安凱臣依舊坐在馬上,一副高傲的表情,冷冷的說道:“想必閣下就是西重國的太子了,不知今日此舉,所謂何意啊?”
紀漩則斜靠在椅子上,嗬嗬假笑道:“想必閣下就是赫赫有名的東越國大將軍安親王了!久仰久仰!”
“不敢當!本王今日前來,隻是想知道,漩太子為何無緣無故的要引起這場戰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