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農最晚醒悟過來,也突的嗬嗬一笑,露出跟展令揚一樣的一O一號笑容,學著展令揚平時說話的方式,說道:“哦嗬嗬…小漩漩,你會死得很慘哦!”
惡!眾人一陣惡寒,隻覺得這家夥絕對是個變態,展令揚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眼睛,在聽到向以農的話後,也無語的閉了閉,這家夥也太損毀她的形象了。
安凱臣已經直接抬手,揍了向以農一拳,直接說道:“你這家夥,別用那種口氣說話,太惡心了。”
“噢!你這家夥太狠了!”
向以農忿忿的抱怨著,揉了揉被揍的地方,表情充滿了哀怨,看得眾人又是一陣惡寒。
紀漩見他們在這個時候竟然還在相互打鬧,已經完全沒有了救人的打算,使他更加懷疑這裏麵一定有個大陰謀。
於是,紀漩強撐著笑顏,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把展令揚的穴道解開,手上使力,逼著展令揚發出一聲痛呼。
展令揚完全沒想到紀漩會這樣做,頓時隻得痛苦的“啊”了一聲,使得“東邦”幾人的臉再次失去了顏色。
紀漩非常滿意自己製造出來的效果,心裏鎮定了不少,之後又邪邪的說道:“看來你們果然是很在乎她啊!你們快相互看看自己的臉,簡直是太有趣了!”
雷君凡聽了,臉色難看,陰沉的說道:“你最好是現在多說一點話,否則待會就有可能說不成了。”
“你什麼意思?”
“因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曲希瑞也同樣笑著說道,那種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態度,讓紀漩更加驚慌,手上的力度也更大了,捏著展令揚脖子的手漸漸收籠。
展令揚被掐得喘不過氣來,又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因為紀漩隻解了她的啞穴,所以她完全無法反抗,隻得承受著紀漩的折磨,臉色慢慢因缺氧而發紅、發紫。
展令揚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隻能在心裏無奈歎息,自己竟然也有被人這樣狠掐脖子的一天,這紀漩顯然是真的不想活了。
眼看展令揚已經呼吸困難,臉色難看了,向以農再也忍不住,立即衝了出去,直接向擋在紀漩前麵的侍衛打去。
安凱臣也憤怒到了極點,直接掏出了自己新研製的新式武器--簡易手槍,扳動機關向紀漩射去。
同時大喊一聲:“兄弟們,給本王衝啊!誰殺了紀漩,誰就能劃地封王。”
雷君凡的怒火也已經燒到了極點,聽到安凱臣的話,他也同樣冷冷的說道:“誰殺了紀漩,西重國就歸誰!以後就是西重的國主,朕今天發誓,不滅西重,絕不回京!”
曲希瑞和南宮烈相視一眼,同樣堅定的眼神表示,他們也一定要踏平西重。
古有衝冠一發為紅顏,今日“東邦”也同樣要衝冠一發為令揚了。
有了安凱臣和雷君凡的話,東越國的士兵們一下子沸騰了,都立即爭先恐後的向前衝,將所有擋道的西重士兵打倒在地。
試問一下,在這種君主製度森嚴的社會下,誰不想擁有權力,誰不想做一方霸主呢。
因此,在巨大的利益誘惑下,東越國的士兵們都欲勇奮戰,將西重國的士兵們打得潰不成軍,隻得四處逃竄。
紀漩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竟然會將安凱臣幾人逼急了,反而不顧一切的直接開打。
而且,安凱臣本來就是神槍手,他的子彈直接穿過重重人群,射傷了紀漩掐著展令揚的那條手臂。
紀漩還沒反映過來,就隻感覺到手臂一陣刺痛、灼熱,頓時無力的垂了下去。
待紀漩反映過來時,當下大駭,連忙捂住受傷的胳膊,說道:“夜,把她帶上,我們立刻撤退。”
身為紀漩的貼身侍衛,夜連忙抓過一直僵硬的展令揚,和紀漩一起運用輕功,向軍隊後方跑去。
安凱臣見狀,又立刻扳動手槍,打算直接射殺紀漩兩人。
隻是,紀漩已有了準備,況且,身為西重國的太子,除去太有野心之外,紀漩也算是一個好太子。
因此,有不少士兵還是紛紛替他掩護,甚至替他擋子彈,替他赴死。
安凱臣幾人急得滿頭大汗,完全沒想到紀漩逃命也要抓著展令揚做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