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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這樣?”歐侯家的退婚請求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般打得許家措手不及,許夫人紅了眼,“我們不同意,這事絕不答應.”
瞥見一旁安安靜靜站著的女兒,那張小臉木納得像是傻了,許夫人心裏一陣刺痛。
“不答應也沒法子啊。”與妻子的暴跳如雷相反,許廣漢隻是懊惱,深深自責。如果不是自己無能,又怎會給女兒帶來這等的羞辱?
“母親 ”“
。”平君嘴角抽了下,居然笑了出來,“這樣很好。”
許夫人心如刀絞,女兒的笑容落在她的眼裏怎麼看都是強顏歡笑的表現,她忍不住一把抱住女兒,痛不欲生的哭了出來,“那個活該千刀萬剮的歐侯家啊!”
“母親!”平君哭笑不得,內心滿溢的興奮掩藏不住盡數寫到臉上,幸好許夫人抱著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否則一定又要誤會女兒受刺激過深傻了。
下午病已來許家,才進門便被許平君悄悄拉到後院的廚房。平君的小臉紅撲撲的,白皙的皮膚猶如水蜜桃般透出一層晶瑩的光澤,才攏上廚房的門,劉病已便順勢拉住她的手將她拖入懷中。
“噯。”她隻來得及呼出這麼一聲,餘音全被堵在了那個熱切的深吻中。
病已的背撞在門上,薄薄的門板發出細微的嘎吱聲,但兩個已經渾然忘我的少男少女哪裏還顧得上這些。
“想我了吧?”
平君紅著臉大口喘氣,一顆心怦怦跳著,啐道:“才不。”
病已咧嘴笑得異常曖昧,“不想我,那是誰一見麵就迫不及待地拉我到這來?”摟著她的細腰,臉湊過去,額頭相抵,用鼻尖輕輕磨蹭著她的鼻尖,嘴裏輕輕對她吹氣。
平君握拳捶他肩,“壞人。”
“你第一天知道我壞啊?”張嘴咬住她的嘴唇,舌尖沿著她雙唇的輪廓慢慢tian舐。
平君氣息紊亂,隻能無力的靠在他懷裏。
tian舐一點點加深,逐漸變成吮吸,他的舌尖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滑入她的口內。
“嗯……”平君閉上眼意亂情迷,渾身發燙。
“傻瓜,又是這樣!”他用額頭撞她,“吸氣呀,你想憋死自己哪!”
她羞得把臉貼在他胸口,連喘氣也不敢大聲。
病已身上有股獨特的味道,與父親的懷抱不一樣,每次被他這樣緊緊抱住,她都會覺得心跳加快,難以自抑。他的胳膊比她粗壯,胸膛平坦強健,她tèbié喜歡貼在他胸口聽他心跳的聲音,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知道自己麵前調笑她的壞家夥其實並不如表麵來的輕鬆平靜,他的心和她一樣,跳得又急又響。
“病已。”
“嗯。”
“病已。”她伸出手臂反抱住他,深深吸氣。
喜歡,喜歡現在的感覺,喜歡他身上的淡淡味道,喜歡……所以,想永遠永遠在一起,持續這樣的喜歡。
“病已……”想象著以後也許能夠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她激動得身子微微發顫,“你會娶我嗎?”她抬起頭來,秋水般的眼眸中閃爍著期冀的光芒。
病已微微一愕,伸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
平君抑製不住內心的歡喜,急切道:“病已,歐侯家來退親了。”
病已愣了好一會兒才完全理解她說的意思,“真的?”
“嗯,是掖庭令張公親自來說的……不會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