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雨兮經歐陽容這一番之後,心中暗暗的有了一番的思量,原來婉柔是找到另外的高枝了,沒錯,太子身上的光環可不是婉柔就想要的麼。並且如果自己所料不錯的話,太子歐陽政一定是許諾事成之後納婉柔為妃。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太子妃。原來婉柔的目的旨在這裏,母儀天下。
雨兮不由的替婉柔感覺到悲哀,那麼聰慧的一個人竟然也會被權力迷惑雙眼,太子是什麼樣的人,那根本就是與虎謀皮啊。竟然會相信空頭支票,就給自己的丈夫扣上那麼大的一頂帽子。嗬嗬,不知道這是該替婉柔感覺到開心呢,還是應該為她接下來的下場感覺到可憐呢。
雨兮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帶著幾分同情小聲的衝著李雲帆說道,“雲帆哥哥,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丫頭,你自己都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問我呢?咱們這些局外人隻要看戲就好,不需要參與其中的。”李雲帆說道最後的時候,不由的衝著雨兮笑了笑。
那一笑,讓雨兮甚為受用,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口吻,雨兮衝著李雲帆吐了吐舌頭,接著看著事態的發展。
此刻歐陽澈和太子歐陽政都陷入到了僵局當中。老皇帝在兩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之後,重新看向了一旁的歐陽容,“容兒,你說的可是真的麼?”
歐陽容雙手抱拳開口說道,“啟稟父皇,兒臣方才所言的句句屬實,還望父皇明察。”
歐陽容的話可謂是將皇帝推到了一個極為難堪的境地,但是這樣的情況恰巧是歐陽容想要看到的結果,也就是說,今天必須要出一個結果。
此刻太子的臉色黑的跟一個鍋似的,沒有想到歐陽容會在此刻擺自己一刀,真是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歐陽容這一步。此刻太子歐陽政已經無法用悔恨來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了。隻是心中的無力感似乎要將他吞噬似的。
雨兮深深的感覺到,氣氛上已經開始有暗湧了,嘖嘖,雨兮心裏小小的歎息了一下,這就是皇家的悲哀,沒有真正的兄弟情,很難想象的到誰會在合格時候擺你一刀,你連擦拭傷口的時間都沒有,就可能會被瞬間消滅掉。
婉柔更是深深的感覺到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帶著無盡的鄙夷,就像是一排排的利箭射向自己。婉柔覺得自己真的恨不得從地上找一個縫隙鑽進去。
“政兒,你來給朕一個解釋,你為何從你九弟的府上出來,而且是從後門,還被蓉兒看到了衣衫不整?”老皇帝此刻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問出這樣的問題,麵對的還是朝臣和自己的兒子,這該讓自己這個皇帝情何以堪?
歐陽政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後,便鎮定的解釋說道,“這不過是個湊巧罷了。本太子隻不過是看看雨兮過的好不好?有沒有被虐待罷了。並不是六弟看到的那樣。”
此刻婉柔忙開口解釋說,“啟稟父皇,事情真的不是六王爺所言的樣子,太子隻是為了確保我這個證人活著罷了。”
此刻婉柔的話是在為自己和歐陽政辯解,可是任是誰都聽出了裏麵的蒼白和無力感。甚至於大家覺得這個解釋是在極力的推脫和太子的關係。
雨兮微微搖了搖頭看著眼前亂成一團的情況,此刻龍峰寒的臉色已經緩和下來了,不過依舊是一如往常的冰冷。當然,雨兮知道,這不過是他在眾人麵前的形象罷了。
“雨兮,對於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呢?”老皇帝忽然將話題轉向了一旁的雨兮,雨兮被點到名的時候,微微的一愣,但隨即開口說道,“皇上,這個問題我來回答有些不好吧,我畢竟是雲剎國的公主,而且後宮是從來不會幹政的。”
雨兮很好的將話題退了回去,但是老皇帝卻開口說道,“那就說說你對此事的看法吧。”
雨兮看著老皇帝堅持的表情,便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必須發表自己的見解了,無論自己怎麼說的話,都會得罪其中的一方,無論是太子還是歐陽澈自己都要得罪定了。
隻是雨兮很為難的是,這個皇帝為什麼不自己解決,非要讓自己這個外來的公主來發表看法,自己能發表什麼看法呢?自己本來隻是一個看戲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