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是男人,知道了。”寧多餘依在蘭寧鳳晨雙腿上,拿起婢女們沏好的茶水,仰頭就灌入口中。
“慢點喝。”蘭寧鳳晨輕拍寧多餘後背,生怕她嗆著。被拍的後背一陣熱流劃過,平靜的心一陣陣的快速跳躍,入口的茶水,哽噎在喉嚨處,頓時麵紅耳赤,眼睛似銅鈴大,咳嗽的喘息不過氣來。
蘭寧鳳晨抱著咳嗽的身子,撫摸胸口,用內力順氣,片刻,方才停止喘息咳嗽聲,蘭寧鳳晨柔情的撫摸後背、胸口處,一臉的疼惜看著懷裏的人兒。
“晨,不就是嗆了一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那身穿深綠袍衫的美男,一臉不削的看著寧多餘,更氣氛的是,晨既然任由這女人數落他多年的兄弟。
“下次要慢點喝。”蘭寧鳳晨沒去理會對方的話語,抱著平息後的寧多餘,慢條斯理的說道。
“妾身叩見王爺,拜見番寒將軍,榮欣公子。”寧多餘被一聲柔到骨子裏的聲音,回頭眸望。
那女子就如春秋中的暖風,讓人身心舒暢,即時厭惡的心情因她的出現,煙消雲散,她抬屏的一笑,臥病的身體,如那青青綠草攸然而生,不顧岩層的堅厚,也要破層而出,品嚐生命的難得。
她的美不算最傾國傾城,隻是那種油然而生,給人舒心、暢快的氣息,似從骨子裏透出,娘胎俱帶的。
“子雪,你來了。”蘭寧鳳晨那雙如玉的鳳眼,見到叫子雪的女子,猶如深秋中,幾顆在夜空點綴的星子,散發出柔美的燦光,那光澤忽明忽暗婉如彈奏高山流水中的五線譜,專為知音所奏。
“嗯!”低迷的聲音,盈盈碎步,羞羞怯怯,前至蘭寧鳳晨身邊。
寧多餘看著眼前天造一對,地設一雙的佳人,不忍破壞,淺淺起身,讓位,頭一次覺得她是一個多餘,正應驗了她的名字‘多餘’。
蘭寧鳳晨隨著寧多餘起身,也就放開他那緊摟的雙手,一臉微笑的看著前進來此的子雪,“身體有好些嗎?”
“好多了,妾身謝過王爺。”子雪微微屈身,謝拜。
蘭寧鳳晨身子微動,把俯身的子雪,拉至旁邊安坐。提壺倒入沁香的茶水入盞,修長的手指托起那碧綠的茶盞遞至身旁的佳人,來表安慰多日的相思與關懷。
寧多餘悄然無息的退出,夢再一次被現實破碎,夢終究是夢,醒來後一切都不複存在。好在沒有用心經營這易破碎的夢。
“原來你也有自知之明。” 寧多餘被身後的聲音換回,那深邃的五官,足夠迷倒一片少女,此刻在寧多餘看來足夠惡心,反胃的。
惡心的東西,寧多餘一般選擇無視,花多了時間去觀看,不緊影響視覺,有可能連午飯都不法吃下。
“寒,幹嘛跟你一個女子過意不去。”榮欣伸手拍著番寒的肩膀,看著寧多餘無視她們存在,悠閑的前進。
“一個不要臉的蕩婦。”番寒啐了一口到地上,打掉肩上那隻手,怒聲罵到。他堂堂一國將軍,統領幾十萬雄獅,竟被一女人羞辱,如何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