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1.於是物語就這麼開始了(1 / 2)

編號1.於是物語就這麼開始了

紅之碎片20g,綠之碎片20g,星之沙500g,金珠100g,放入燃燒皿,加入淺灘貝殼進行合成,嗯,道具貝殼之鈴就完成了!

在一個昏暗潮濕的地下室,一名少年蹲在一個黑色鍋爐旁細細低語,在加入各種素材後,黑色鍋爐的縫隙放出一絲絲看起來十分可疑的綠色光芒,沒過多久,這個道具就完成了。嘛,理論上是這麼說的。

然而,現實永遠是殘酷的,在少年期待的目光注視下,鍋爐的綠光慢慢變亮,漸漸轉化成爆炸狂魔特有的顏色---------為夢想熱情燃燒的紅,然後鍋爐喜聞樂見的炸開了……

“可惡,又失敗了麼。”

少年擦了擦臉上的灰,露出了看起來還算清秀的臉蛋,黑發恰好及眉,白大褂下體格雖小,但盡顯幹練。

雖然嘴上抱怨著,但是少年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失落表情,而是手腳麻利的將事故現場打掃幹淨,準備下一次的實驗。

“凜這孩子,又失敗了。”

與此同時,似乎察覺到地下的震動,一名中年男子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他閉上雙眼,雙手揉了揉太陽穴,思索著。

這孩子在這方麵確實沒有天賦,正常人一次就可以完成的道具,他要弄上十幾次,更要命的是,他還經常自以為是的擅自改變實驗配方,還美其名曰“創新精神”。

“BOOM~!”如同回應著中年人的想法,地下又再次傳來了爆炸聲。

中年男子實在忍無可忍的站起來,轉身向樓下走去,沒過多久,地下室傳來一陣怒吼聲:“六月凜,你這臭小子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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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了多少次,好好的打基礎,不要自不量力的去製作那些複雜的對戰道具!你看看你剛剛到底在做什麼,說了多少次綠之碎片不要隨便用,還有你這星之沙的比例……”

大家好!我叫六月凜,今年十五歲,如你們所見是一名道具製作者,在這裏對我說教的中年壯漢是我的父親———六月雪臣,不,正確來說是我的義父,同時也是教授我道具知識的老師。

聽雪臣說,我的親生父母在我年幼的時候就去世了,與我父母是故交的他將我收養,不知道為什麼,我並沒有我八歲之前的記憶,因此,我將雪臣當作我的親生父親看待。

六月一族是關都地區著名工匠一族,以精湛道具工藝出名,旗下的六月株式會社更是與希魯夫公司共同被譽為關都製造業的奇跡,共同運營著關都、城都以及七島地區的友好商店,甚至在遙遠的合眾、卡洛斯地區,也能見其身影。

不知道是誰規定的,越是古老的大家族,就越是有一些奇怪的規定,六月家也不例外。除了各種嚴格的貴族禮儀外,其中有一條最為奇特———凡是本家的人,如果學習了製作道具的工藝,就一律不能持有精靈;反之,如果選擇出門曆練,成為訓練師,就不能學習六月家的獨門工藝。在這個訓練師當道的時代,是非常奇怪的。

六月雪臣是六月家這代的當家,同時也是當今六月道具製作技藝當之無愧的第一人,然而,這個男人一生都沒有接觸過精靈,也沒有親身使用過自己製作的道具。

六月雪臣有一個弟弟,叫六月時辰。與被家規束縛的兄長不一樣,他成為了一名訓練師,雖然沒有得到家族的傳承,但在卻以強大的實力被世人敬仰,並獲“寶石的魔術師”之名。

兩人的命運到底誰好誰壞,沒人可以給出答案,但是對於我來說,我希望成為一名訓練師。並非因為我在製作道具方麵上沒有天賦因而想借此逃避,而是我總感覺,冥冥中有某種力量,將我向這一方向指引。

每次我去我叔父家,看到那些精靈壁畫,它們各種信息都會突然湧入我的腦海中,仿佛我原本就了解它們一般,但是當我想更為深入的思考時,腦袋就會感受到炸裂般的疼痛。這是隻屬於我自己的秘密,我沒有把它告訴過任何人,即便是我的父親雪臣。

“喂!凜,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

“爸爸,我想成為一名訓練師。”下意識,我將我心裏所想說了出來,但是,我馬上就後悔了。

父親聽了我的話,眉頭挑了挑,我不由得低下了頭,我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很多時候,憤怒的斥責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沉默,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有什麼到來。父親什麼話也沒說,隻是沉默,在這段時間,我如同經曆了人間煉獄一般,我不敢抬頭看父親的表情,怕看到他臉上寫滿的失望。

不知過了多久,父親略顯沙啞的聲音傳入我的耳裏:“今天到這了,你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