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沒有跑遠,而是蹲在不遠處觀察這邊情況。見韋朝柱從廊簷下來,給嚇了一跳,才轉身跑開,但沒幾步,便被韋朝柱趕上抓住肩膀,他抽出刀轉身就刺,兩人隨即打了起來,幾個回合過後,白袍被韋朝柱打到在地,揭去白袍,竟然就是白天那老者!他肩膀上托著個木片架子,套上白袍,看起來還真像個無頭冤魂呢!
“為何要整我?”韋朝柱厲聲問道。
“拿人錢財**啊!”老者此時手被反扭,壓在地上,沮喪的回道。
“誰?”韋朝柱問。
“三都黃公子!歌墟上你傷了人家臉麵!還搶走人家妹子!”老者老實回答。
“你塗門板上那香料是什麼?”韋朝柱說完放老者起來。
“這,祖傳秘方!”老者並不想透露,拍了拍身上泥土。
“說出,這事就算了!”韋朝柱盯著老者,手摸了摸腰間的匕首。
老者見此,遲疑了下後無奈的說道:“草藥配黃鱔,炒熟磨粉調蜂蜜。”
“黃公子現在何處?”韋朝柱又問。
“馬平客棧。”老者想早點脫身,一一抖出。
韋朝柱放了老者,拿上他肩上的木架子和白袍,再帶上路邊竹坡砍的兩根竹竿,直奔柳江岸邊的馬平客棧。
來到黃公子房間,韋朝柱撬開窗戶,翻身入內。套上架子和白袍,還用竹竿穿在衣袖上,伸向黃公子床邊,撩開蚊帳,用沙啞的聲音哀號著:“還我頭來!還我頭來!”
**的一女子,驚醒後,見此無頭冤魂伸著長長的雙手正掐過來,頓時給嚇暈過去。
黃公子醒來,也大喊大叫“鬼啊!鬼啊!”當場就尿了一褲子。
韋朝柱見此,哈哈大笑起來。
黃公子聽到笑聲後,知道上當了,於是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很快,就有個男子踢門而入,手持長搶對韋朝柱就是一番挑刺攻擊,韋朝柱連忙脫掉白袍丟了肩上木架,用竹竿與他單挑起來。附近的旅客和客棧夥計也都紛紛驚醒,跑來查看助威,韋朝柱怕驚動官府,於是施展輕功,逃出客棧。
長槍男子緊追不舍,一直追到柳江邊的一提水灌田的大水車前,兩人再次大打出手。
韋朝柱的竹竿,自然不敵男子的鋼槍,很快被其擊斷,不得不鑽到水車後,利用水車為屏障,躲避男子的淩厲攻擊,兩人你來我往,猶如樹上嬉戲的兩隻猴子般靈活,上下自如,水車的竹木器件,被鋼槍刺穿挑壞散落到江中去。
幾十回合後,男子一手抓住水車,一手持槍捅向對麵的韋朝柱,韋朝柱身一閃,抬手抓住搶杆,身子懸空,吊在槍頭上,搶杆卡在水車上,把另一頭的男子,給壓得緊緊的,動彈不得,搶杆壓手臂,手臂壓喉嚨,身後頂著水車,雙腳被抬起,無從發力。這樣下去,男子將會被自己的手給勒死!
看男子快沒氣了,韋朝柱伸腳勾住水車,放了槍頭,誰知,此時整個水車連人,倒向江中,把兩人壓在水裏,韋朝柱奮力撥開水車,從水中探出頭來,見那男子依然壓在水中,是暈了。韋朝柱遊過去,用盡全力,把男子從水車下扯出,拖上岸邊。
好一會兒,躺在地上的男子才蘇醒過來,忙問:“怎麼不殺我?還要救我?”
韋朝柱笑說:“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殺你?!再說,這一身好槍法,死了怪可惜的!”
男子愕然道:“我要殺你啊!”
韋朝柱問:“你為何要殺我?”
男子脫口而出:“得罪黃公子就得死!”
韋朝柱回道:“我隻是和他開個玩笑罷了,這都是死罪?他不也一樣使人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