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文往酒店裏麵走去的時候,這時候酒店外麵來了幾輛黑色的轎車,是國產的豪華的轎車,這些車還未停穩,鄭海峰跟周歆惠便匆匆地趕過去。
這些豪華轎車一停穩,前後的幾輛車的車門便蓬蓬地打開了,車裏出來清一色的穿著黑色西裝的人,他們一下車都四處打量著,犀利的眼神像是鷹隼一般,幾乎是本能地圍在了中間那輛旁邊。
一個警衛小心地打開了中間這輛車的豪華轎車的門,右手還貼在車門的上麵防止裏麵人出來的時候碰到頭頂。
這時候一名女護士從裏麵出來,小心翼翼地扶著一個一頭白發的老者從車裏出來,鄭海峰跟周歆惠也是急忙上前,也是小心地扶住了老人。
這老者不會是峰哥的祖父吧?陳凱文看到這個架勢,心中是暗暗震驚。
女侍者帶著陳凱文他們到了酒店的宴會大廳,裏麵擺了十幾桌酒席,裏麵放著喜慶的音樂,已經有很多人坐在了裏麵。
陳凱文看到鄭選學跟妻子此時正坐在一張桌子上跟一對中年夫婦說著話,顯然這對夫婦正是周歆惠的父母。
周歆惠的父親是一個發胖的中年男人,白白胖胖的,跟那些肥頭大耳的領導幹部一樣,而周歆惠的母親則顯得很年輕,看上去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看來周歆惠是主要是繼承了她的基因。
旁邊還或坐或站著一個中年男人跟女人,還有一個跟陳凱文年紀相仿的少年,這個中年中年男人和女人以及少年相貌跟鄭選學有幾分相似,陳凱文從鄭海峰嘴裏知道後者有個正在讀高中的弟弟,而那個中年男人跟女人顯然是鄭選學的弟弟跟妹妹。
陳凱文注意到周歆惠的父親很激動的樣子,跟鄭選學說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他似乎對自己能跟鄭家結成親家而高興不已,相反旁邊的周歆惠母親則是安靜了很多,更多的可能是對母親嫁女兒時那種不舍占多吧!
宴會上來的人很多都是鄭海峰跟周歆惠他們在警界的朋友,似乎鄭海峰跟周歆惠真的不想大肆操辦婚宴,像市警局領導都沒有來,不過參加宴會人都是察覺到了這種低調下的奢華之處,宴會上也沒有人在那裏吵吵鬧鬧的,都安靜得很。
不一會兒,鄭海峰跟周歆惠扶著那個白發老者出現大廳的門口,酒桌上的人紛紛看過去,看到這麼多警衛簇擁著這老人進來,想必是來了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了,餐廳裏麵一時間都安靜下來,似乎一顆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到了。
鄭選學夫婦起身迎上去,“父親,您的身體不適,就不必親自過來了。”原來這位老者便是鄭選學的父親鄭方雄鄭老,他從小就投身革命,英勇善戰,是華夏國的締造者之一,也是黨政軍的長期領導者之一,雖然他已經從領導位置上退下了很久,不過他在軍政界的影響力是深遠的,隨著革命前輩們的先後離世,他已經成了碩果僅存的幾個革命前輩了。
“海峰今天結婚,我這個做爺爺的當然要來了。”鄭老隻有兩子一女,鄭選學是長子,鄭海峰是長孫,鄭老對此非常掛念,這次便是專程從燕京乘飛機過來的,老人家年歲大了,身體虛弱,路上便跟著專業的護士。
“爺爺,您請上座吧!”鄭海峰恭敬地對說道。
“鄭老在鄭海峰跟周歆惠的攙扶下緩緩地坐上了正位。
鄭老這時候緩緩地說道:“婚禮開始吧。”他滿是褶皺的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意來。
鄭選學對下麵的人使了個眼色,一直等在那裏的司儀開始主持這個婚禮起來,不過還是能從司儀的發顫的語音中聽出了他心中的害怕。
婚禮儀式融合了華夏國傳統跟西方婚禮儀式,在司儀的引導下,周歆惠跟鄭海峰交換了結婚戒指,兩位新人接受著鄭老以及雙方父母的祝福,兩人一一給鄭老他們奉茶,儀式在一片掌聲中結束了。
鄭老也是年紀大了,坐了一陣之後便顯出了疲態,然後他在眾人的攙扶下緩緩地往裏麵的休息室走去。
看到鄭老這些人往裏麵走去,這些參加婚禮的人都紛紛地呼了一口氣,鄭老給這些人的壓力太大了。
“凱文,鄭隊長的爺爺是做什麼的呀?”唐語嫣對雖然知道鄭海峰的父親是軍區司令員,但是她對這樣的身份卻是沒有什麼實質的感受,不過剛才的那種陣仗還是讓她心中震驚不已。
“這麼說吧,鄭海峰的爺爺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真正大人物。”陳凱文說道。
“你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的大人物呀?”唐語嫣這時候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拉倒吧!”陳凱文立馬打住道,他知道鄭老這樣的人物那都是個人命運跟曆史轉輪重合下造就的,是不可以複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