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文下到了下麵的村子裏,當他走進範偉忠的屋子裏麵時,宋青霜他們便訝異看過來。
“陳凱文,你怎麼下來了?”宋青書問道。
“我被範神醫趕出來了。”陳凱文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位範神醫還真是脾氣古怪!”宋青書朝門外看了看,見到範偉忠不在門外這才說道。
陳凱文笑了笑,沒有做聲。
“戴亞琳呢?”
“她身上的毒性還沒有清除掉,需要留下來接受範前輩的治療。”陳凱文說道,但是他心中對宋青霜他們還是有芥蒂的,一些事情他就沒有說出來。
“這麼說,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了?”宋青書問道。
“我倒是想留下來,不過範前輩一點也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先走吧。”陳凱文說道。
這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陳凱文他們在村子裏便留了宿。
陳凱文從村民的談話中對範茹萍的態度那簡直就是神祗一樣的存在,而村民對待他的態度那是相當地恭敬,宋青書也是感覺出來了,小聲地嘀咕了幾聲以表示自己的嫉妒。
第二天一大早,陳凱文悄悄地起床,然後輕手輕腳地摸到了半山腰上的洞穴裏麵,當他推開那間房子的門,發現門是虛掩的,然後發現範茹萍不在屋子裏,而戴亞琳則是躺在軟榻上。
陳凱文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將自己昨晚上寫的一份告別信放在了軟榻的旁邊,正當他轉身準備走出房間的時候,赫然發現範茹萍竟然站在他的身後凝眸看著他!
“前輩——”陳凱文臉上擠出了討好的笑意。
“剛才你要是做出其他的事情,這時候你躺在地上了。”範茹萍冷著臉說道。
“前輩,我隻是來看一下戴亞琳,我馬上就走。”陳凱文連忙說道。
範茹萍這時候看到被子下的戴亞琳翻了一下身子,便壓低了聲音對陳凱文道:“現在你人你也看到了,東西也留下了,可以走了吧!”
“這就走這就走!”陳凱文連忙點頭,然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從山上下來,陳凱文走進範偉忠屋子的時候,裏麵一間房子裏麵的宋青霜這時候探出頭來,“剛才你去見戴亞琳去了?”
陳凱文苦笑了一聲,“我剛放下告別信,話都沒說上一句就被範前輩給趕下來了。”
“這個範前輩還真是把戴亞琳看得夠緊的。”宋青霜說的說道。
吃過了早餐,陳凱文他們便跟範偉忠他們告別,隨後他們便離開了摩雲界村。
陳凱文他們一臉顛簸,終於在第二天的中午回到了花都市。
“那麼,學校見了。”在車站的時候,陳凱文對宋青霜他們說道。
宋青霜點點頭,然後便帶著自己的弟弟跟羅丹青離開了。
陳凱文先是換了自己那個已經報廢了的手機,他先是掐著時間點給萬芙伽打了一個電話,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同時也知道自己父母並沒有對接連兩個晚上沒有回家也是沒有懷疑,他也是鬆了一口氣,他一直還擔心自己回去之後會接受學校跟家裏雙方麵的盤問呢!
隨後陳凱文便跟唐語嫣打了手機,聽到話筒那頭響起的上課鈴聲,他說明天去學校之後好好地跟她說個明白之後這才掛了電話。
打完電話之後,陳凱文卻是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上了一輛的士朝市區裏麵駛去,既然戴亞琳要做了範茹萍的弟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山,這樣重要的事情他自然要第一時間告訴她的母親,而之前他也聽說過戴亞琳的母親寇玉娥自己在南城區開著一個酒吧,名字好像叫甜果漿酒吧,名字倒是取得十分曖昧。
的士在一條街道外麵停了下來,陳凱文下了車之後便看到了右手邊的那個寫著個甜果漿酒吧的燈牌,由於白天,酒吧的門隻是留了很小的一個口子,陳凱文便走了進去。
走進了酒吧,裏麵正在放著悠揚慵懶的一首曲子,酒店的一個女服務員正在拖地,看到陳凱文進來,便道:“對不起,本店現在還沒有開張呢。”由於是陳凱文來的時候換上了休閑的衣服,看起來成熟了很多,服務員還以為他是來酒吧喝酒的。
“陳凱文,你怎麼來了?”這時候正在吧台後麵跟著一個男人說話的寇玉娥看到了陳凱文,臉上便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對他招招手說道。
陳凱文便向吧台走了過去。
“怎麼,你現在換了一個小鮮肉了?”吧台外麵端著酒杯的男人看了一下陳凱文,一臉調侃笑容地對寇玉娥說道。
“你胡說什麼呢,他是我女兒的一個的朋友,人家還未成年呢,你不要嚇著他了。“寇玉娥啐道。
“哦,原來是你女兒的小男友呀!”這個男人說了聲,“小夥子長得真是精神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