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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笑著向我走來,一支箭突然帶著呼嘯聲向我們這個方向飛來。狐狸精一個轉身,箭射進了旁邊的樹上。我一看高興壞了,這是救兵來了。我看了看那支利箭,不由有些後怕,幸虧我是躺在地上,不然自己肯定被那支箭射個窟隆。狐狸精看了看那支箭,望向了樹林深處。隨著樹枝的響動,樹林裏走出七八個人來。看著一個個殺氣騰騰的這群人,一個個張弓搭箭身上掛滿了狐狸,狐狸精眼中怒火直燒。瑞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狐狸精,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半裸的女人。狐狸精一看這群人都看著自己,心中一笑,一扭一擺地笑著使出了勾人的媚術。眾人看著眼前的裸體女人,一個個眼睛都要暴出來,他們何曾見過這陣勢,都放下了手裏的弓箭,傻傻地在那裏望著,好像一堆木頭人一樣。我一看他們那樣子,就連瑞雯也是那樣,不由心裏急了起來。我驚恐地大叫著‘不要看它,快閉上眼睛,它是狐狸精,不是人不要被它迷惑了’。我吼了半天,大家沒有一點反應,我看著大家心情一下就冰了,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焉了。狐狸精看我幹著急的樣子,笑得更加妖豔。狐狸精一邊看著我笑,一邊伸出利爪解決了它旁邊的一個獵手。我看著這場屠殺,感覺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就在狐狸精解決第二個人的時候,一柄長劍如閃電般地向狐狸精掃去。狐狸精太過得意,淬不及防,就算它再靈敏也是著著實實地挨了一劍。狐狸精看著自己被削掉的心愛的尾巴,驚恐不已。疑惑地道‘你睜著眼竟然沒有定住、你是什麼人。’瑞雯沒有回答一段折翼之舞就向狐狸精招呼過去,狐狸精一個閃避就過去了。瑞雯一擊不中,二段折翼之舞發出。狐狸精又是跳過,瞬間利爪招呼了過去。瑞雯躲過,二人你來我往大戰起來,一時勝負難分。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隨著二人的大戰,旁邊的樹木是挨著斷碰著碎,不一會以他們二人為中心的樹木就沒有蹤影,一個小型的廣場,隻見他們你來我往。那些如木頭一樣的人們,也慢慢地清醒過來。他們過來把我扶起來,我們一起擔心地看著二人的戰鬥。他們又幫不上忙,我隻能在一旁幹著急。二人打鬥漸顯白熱化,狐狸精虛晃一爪,跳到一旁眼珠子直轉,下麵的尾巴不斷地上下舞動。瑞雯趁這空當蓄勢準備著三段折翼之舞,周圍的空氣一時間變得很是壓抑。瑞雯首先出擊,長劍似流星似閃電向狐狸精籠罩過去。狐狸精的尾巴上下翻飛,就像直升機一樣向天空飛去。瑞雯的折翼之舞如燕子一般,如影隨行,二人在天空中就像是在演繹著華麗的舞蹈。就在瑞雯的三段折翼之舞過後,狐狸精一個翻身幻化出無數隻狐狸。漫天的狐狸張牙舞爪,將瑞雯包圍準備著那淩厲的一擊。我一看瑞雯中了狐狸精的套,急得大喊危險。也來不及多想,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力氣,抓起地上的石頭就向天空中的狐狸扔去。狐狸精被我的石頭打得一愣,齊齊地看向了我。瑞雯趁這生死的幾秒瞬間突圍,狐狸精一看瑞雯要跑,也顧不得我,發動了那淩厲的一擊。可是已經遲了,瑞雯已經逃出了死亡的籠罩。及是如此,瑞雯也是受了輕傷,可見那一擊的厲害程度。高手決戰往往就是幾秒鍾的關鍵,一但沒有把握好就會去去受製。狐狸精由於剛才那淩厲的一擊,耗費了大量的元氣已經處於下風。瑞雯雖然受了傷,卻沒有耗費多少元氣,是越戰越勇,瑞雯是處處上風,狐狸精已經沒有還手的餘地,隻能處處閃避。瑞雯一段折翼之舞過後,沒有用第二段折翼之舞,二是一個新招,瞬間移動到了狐狸精的後麵。就像是乾坤大挪移一樣,讓你措手不及。這一招讓我們看得目瞪口呆,就像是二個瑞雯在前後同時進攻一樣。狐狸精也是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變身狐狸原型。及是狐狸精如此反應快,也沒有逃過瑞雯的劍,瞬間幾條尾巴就被擊的漫天飛舞,雪白的屁股也滿是腥紅。瑞雯還想再擊,一股臭氣是撲麵而來,瑞雯趕緊是撤劍後退,以免中招。我們也趕緊捂住口鼻,狐狸精的這個屁簡直就是一個臭氣炸彈。大家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狐狸精逃脫。狐狸精逃出危險範圍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看著我和瑞雯道‘你們二個我記下了,我一定將你們碎屍萬段’。我心說瑞雯武功高你記著可以,我你記著幹什麼。我趕緊說道‘別記著了,老記仇容易老的’。狐狸精像沒有聽見一樣,扭頭然後頭也不回地向樹林中走去。我說了二句不要緊,卻吸了二口臭氣,搞得我五髒翻騰,哇哇直吐,把黃膽水都吐了出來。臭氣過了好半天才散,大家打掃戰場。瑞雯本來受了傷,再加上元氣大傷,臉色慘白在地上打坐療傷。大家把死了的同伴都搬到一起燒了,然後挖了個坑埋了立了個無名碑。大家把獵殺的狐狸整理好,然後攙扶著下了山。小眼睛看我們下了山,趕緊跑了過來。一看我受了傷急切地問道‘怎麼回事,傷重不重,要緊嗎,怎麼就你們幾個人下來了,還有的人呢’。我就把事情的經過簡短地和小眼睛說了一遍。小眼睛也不再多問,大家也沒有再言語。那些受傷的同伴一看我們幾個人下來,心裏也明了。大家在山下吃了些東西,休整了一下就原路返回了。返回的路上也沒有遇見什麼東西,隻有沿途的美景。大家的心情低落,也沒有空欣賞。一個勁地走路,二天就出了樹林。我們又走了半天就看見了一個小城市,大家都高興起來。歡呼著終於到家,這一趟出去真的是不容易。瑞雯也是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可以交差了,大家高興地交談著向城市走去,早已經忘記了經曆過一場生死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