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我很安分的。”孩童慌忙辯解,平時的那點機智和冷靜消失得蕩然無存,不知怎的,每次麵對師尊他都感覺有壓力,尤其是師尊心情不好的時候,當然這並不是說他非常害怕黑廷斯,相反的,他對自己的師尊是喜愛多過畏懼,他十分清楚,是師尊給予了自己目前的一切,若是沒有黑廷斯,他現在怕還隻是一名流落街頭的小乞丐。
“孽障,還敢狡辯,看來本座這兩年對你是太過縱容,才讓你放肆到如此程度,影衛何在。”見孩童非但不肯認錯,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辯解,黑廷斯的最後一絲耐性終於耗盡,若是換個人膽敢用魔法和神術窺視他,焚神煉魄還是輕的,他的話語剛落,一道身影一閃,一名全副武裝的影衛出現在兩人麵前,這些影衛都是與他簽訂了主奴契約的仆人,其生死掌控在他一念之間,是黑廷斯最為放心的手下之一,時刻守候在他身則,聽候指令。
“將他拖出去,重責四十,以示懲戒。”
“師尊。。。。。。”孩童努了努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以他對師尊的了解,自己此刻若是開口求饒,起不了任何作用,至少在他的映像中,還從來沒有人能改變黑廷斯的意誌。
感受到影衛將一隻手臂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孩童則身欲將其甩開,無奈影衛的手就如同釘在了他的肩上,絲毫不動,孩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堅定的道:“放開,我自己走。”
那影衛看了看黑廷斯,見其微微點了點頭,旋即鬆開放在孩童肩膀上的手臂,左右他也跑不掉。
待到將明澈帶離房間,來到幽靜的庭院,準備行刑,影衛忽然發現一個棘手的問題,他的武器,包括那根刑杖可都是神器,這杖一下去,不要說孩童的肉身,就是靈魂也能一起泯滅了,而主人的意思明顯隻是想教訓一下這個孩子,不是要將其抹殺。
思索了片刻無果,影衛索性一道傳訊把瓊斯叫了過來,那廝鬼點子多,還是讓他頭疼去吧。
不消片刻,瓊斯便趕到了,這點距離,對他們來說,還真和在房子裏踱步沒什麼區別。
“萊恩,找我什麼事?”瓊斯瞧了瞧好友,又看了看一臉憤憤之色的明澈,當下疑惑道。
名為萊恩的影衛用手指了指孩童,沒好氣的道:“還不是這小子,居然敢用水晶球窺視主人,被主人責罰,令我對其施以杖刑,我們那還會有凡器啊。”
瓊斯一聽,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凡人的身體太過弱小,更本承受不了神器之威,他摸著下巴想了想,道:“這樣吧,我這裏有一根清音竹,你先湊合著用用。”他長袖一揮,一道耀眼的光芒閃過,一根長約十幾來米,寬約一個拳頭大小的青色翠竹浮懸於空中,瓊斯手指一劃,斷下一截兩米多的翠竹,用神力將其削成竹杖的摸樣。
“如此,多謝了。”
影衛萊恩接過竹杖,隨手一揮,隻聽轟的一聲,庭院中的一座假山被擊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