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給我額娘添堵了?好歹爺也幾個孩子了,我額娘才不管我呢,我說我要從商,額娘也就罵了我一頓,主要是怕皇阿瑪不待見我,且,皇阿瑪從來就沒待見過我啊,不就罵一頓嗎,罵罵唄,我額娘擔心的是我哥,你看我哥都大婚幾年了,後院一個崽兒都沒有,我額娘給他添了幾個人,不也一點消息沒有,額娘都快急死了。”
胤禛眼神黯了黯,這事兒,還真怪自己,胤祺對後院的女人是一點都硬不起來,難道還能讓男人給他生孩子嗎?這時代也沒有代理孕母,試管嬰兒什麼的,本來阿瑪對老八夫婦頗為不滿的,可如今有了弘旺,阿瑪也不說什麼了,可胤祺這該怎麼辦呢?阿瑪不隻一次訓斥胤祺了。
胤禟看著小四兒又不說話了,心裏歎了口氣,自己那死心眼的哥哥兒,就認準這麼一個人兒,真是活該他倒黴,幾個兄弟有幾個對小四兒沒那意思的,可人家也不照應後院左擁右抱的,偏他守身如玉的,八哥對小四兒還遠著呢,可弘旺那孩子是怎麼回事,別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嗎?八哥什麼事兒瞞過自己的,自己那死心眼的哥哥知道後傷心的連屋都不出了,可自己能怎麼說,小四兒,你也給我哥生一個吧?別說小四兒是否同意,就是皇阿瑪怕是得直接把自己扔出去喂狗了。
“行了,別想了,走吧,我跟四嫂說聲去。”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龍源樓,剛在雅間裏落座,就聽外麵期期艾艾的絲竹之聲,不一會嬌軟的女音唱的露骨的詞曲,讓胤禛臉色白了白,忙堵住兒子的耳朵,弘暉也有樣學樣的堵住了弘盼的耳朵。
胤禟臉色黑了黑,“掌櫃的,怎麼回事?咱們這龍源樓什麼時候,做起這不入流的營生了?爺怎麼不知道?”掌櫃的嚇的忙跪下了,“爺,不是的爺,奴才是看這爺倆可憐,他們見天的堵在咱門口,不是影響咱們生意嗎,奴才也是沒辦法才放他們進來的,誰知道那姑娘會光天化日之下唱這靡靡之音啊,奴才這就趕他們走。”
不一會大堂裏傳來一陣沸沸嚷嚷的聲音,像是在爭吵,胤禛無奈的瞥了眼兩顆好奇的小蘿卜頭,“跟著你們十嬸,阿瑪和你九叔,十叔出去看看。”弘暉,弘盼也想跟,被十福晉一手一個拉到懷裏去了,“有什麼好看的,跟十嬸坐這吃好吃的。”
胤禛三人站在欄杆處向下看,就見一個青年抱著一個白衣勝雪,無限嬌羞的女子,衝著掌櫃的大吼,“你怎麼這麼殘忍,這麼惡毒,白姑娘冰清玉潔,楚楚可憐,你還要難為她,不就是唱曲嗎?礙著你什麼事兒了?非要讓她個弱女子無處容身你才甘心嗎?”
掌櫃的被氣的直翻白眼,胤禛皺了皺眉,這腦殘的一幕怎麼這麼熟悉,好像以前在什麼腦殘的電視劇裏看過,回頭問老九“這人是誰?”胤禟不屑的哼了哼,“不就是嶽禮家的那耗子嗎,不長進的東西,跑爺的地盤上撒野來了。”
“嶽禮?你是說那個因為畫兒畫的特別好,被阿瑪戲封為碩親王的嶽禮?”胤禛在腦子裏想了想,好像以前確實看過什麼電視劇裏有這個嶽禮來著,不過這個嶽禮並不是什麼正八景的王爺,不過是康熙五年的舉人,鑲白旗的奴才,畫畫的極好,阿瑪甚喜之,也就說了那麼一句,沒想到這老小子的後人還真當自己是什麼親王貝勒了?真真好笑!
胤禛見沒什麼熱鬧可看,剛想要轉身回去,卻被眼尖的那姑娘看見了,掙脫了皓禎的懷抱,騰騰幾步上樓,跪在階前,死命拽著胤禛的衣袍,“爺,救救我們父女吧,吟霜願意為奴為婢伺候爺。”胤禛一臉錯愕的看著這個自稱吟霜的女子,救救她們父女?誰怎麼了她,讓自己救救啊?掌櫃的不過是要他們出去而已,至於嗎?那個皓禎也是為了她才和掌櫃的起爭執,更不可能傷害她就是。哎!這就是腦殘的思維嗎?自己真是理解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