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八的勢力如日中天,二哥的心裏想必是備受煎熬的,又因為自己的事兒,而身心憔悴,那個位子有什麼好?為什麼一項疼愛子孫的阿瑪,一項為國為民的阿瑪,對權勢那麼戀戀不舍?
阿瑪雖然如今保養得益,可精力畢竟大不如前,卻說什麼都不肯放權,難怪二哥會行事偏頗,要是換了自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住這種折磨,二哥什麼都看的透,可惜沒有幾個可用的人,到處都是阿瑪的眼線,哎!那個位子有能者居之,自己是真不敢奢望,可不想像四爺一樣,累死在工作崗位上。
胤禛最近很忙,太子去侍疾了,留下自己監國,一大堆的要事,瑣事,煩不勝煩,總感覺困的要命,本欲讓高無庸宣太醫來診治一下,看是否是哪裏出了毛病,高無庸卻建言,還是讓柳青悠看看吧,怕是上次的餘毒發作。
胤禛想也是,據說上次自己昏迷了幾個月呢,太醫們都素手無策,還是青悠救了自己,所以寫信讓肖沿帶青悠回來。柳青悠的動作很快,沒幾日就進了京城。
他如今的身份也不宜進宮,胤禛就在自己的莊子上等著柳青悠,待號過脈,胤禛看了眼麵色古怪的柳青悠,“怎麼了?爺得了什麼怪病嗎?”柳青悠搖了搖頭,“爺前段日子有吃什麼丸藥之類的嗎?”
胤禛點了點頭,“恩,胤祺給我吃了一顆,說是宇文浩然給的,能大補,怎麼了?莫不是這藥有什麼問題?那要通知老五可別吃這藥。”“藥本身沒什麼問題,但是……,哎!爺,這事關重大,青悠怕是要等待皇上的裁決了。”
胤禛皺了皺眉,“什麼時候,爺的人都唯阿瑪馬首是瞻了?”柳青悠見胤禛誤會,忙解釋,“爺,這不是有關您身體的事嗎,青悠不敢自作主張,這次和上次的情形有些相似,奴才還要去五爺那要顆藥丸,還要找到宇文浩然,問下藥的由來,所以爺您別急,這段日子,您盡量多休息,少動,吃些營養的食物。”
胤禛怎麼聽這話怎麼不對勁,怎麼跟女人生孩子似的?還記得福晉懷弘暉的時候,太醫就是這麼囑咐的,怪哉!爺可是個男人!
康熙大帳,康熙手握著柳青悠的信函,氣的睚眥欲裂,本來是裝病,這回真的給氣病了,“李德全,你去宣旨,雍郡王辦差不力,罰俸一年,去暢春園思過,你和柳青悠好生照顧他,一個蚊子都不許飛進去。”李德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喳!”
康熙喝了藥,閉目躺在床上,還是覺得氣不順,自己當初生的是兒子,兒子好吧,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都是那個該死的齊敏浩,不是說那丹藥隻此一顆嗎?為什麼宇文浩然卻一下子給了老五那麼多?老五,這個小畜生!
康熙叫了暗衛,“全力追蹤齊敏浩,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秘密押解宇文浩然進京,宣朕的旨,命皇五子胤祺全國範圍內查禁天主教活動,沒有成效,不得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