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嶽禮的爵位,隻給了閑散官位,皓禎被處死,嶽禮福晉也被處死,輪到白吟霜這苦主,康熙有些為難,可這女人竟然為了報複福晉和自己的親生父親攪到了一起,真是觸了康熙的逆鱗,如今康熙對這些悖倫之事,很是反感,便給了個淫,亂罪,發往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
可這白吟霜當著幾位大理寺卿的麵提出要見雍郡王,更讓康熙犯了難,自己這寶貝嘎達怎麼會和這樣的貨色攪到一起,可聽暗衛報道胤禛卻是曾收容過這個女子,康熙雖然不想讓兩人見麵,可又不想當著眾位大臣的麵兒,徇私舞弊,隻好宣來胤禛和這女子見麵。
胤禛最近過的安逸,早就把這人拋諸腦後去了,如今聽說她要見自己,也有些驚異的,白銀霜如今消瘦異常,顯示受到了巨大的痛苦折磨,早沒了初見時那我見猶憐的風韻。
見到胤禛,猛的撲跪過去,眼淚簌簌的掉下來,隻是抱著胤禛一徑的哭,惹的胤禛心也軟了起來,想要把她扶起來,卻不料白銀霜竟然解下腰間綢帶,竟然是把白色軟劍,根本沒有人看出那漂亮的腰帶竟然是件兵器,胤禛隻怕她傷及阿瑪,卻不料她的目標根本是自己,侍衛來救卻是不及,軟劍被灌入了氣勁,竟直直的插入了胤禛胸前。
胤禛疼痛難忍,向後躺去,卻聽到白吟霜瘋狂的笑聲,“多情自古空餘恨,胤禛我不殺你,可也要你嚐嚐什麼叫噬心之痛。”胤禛在陷入昏迷前,一直在迷惑,她不是沈蘭,可為什麼?
這一變故,嚇壞了康熙,沒等侍衛製服白吟霜,已經快步奔到胤禛麵前,看著汩汩鮮血不斷流出染紅了胤禛的衣襟,手顫抖的想去碰兒子,我可憐的孩子,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的,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就不能讓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生活呢?
太醫院全力搶救,加上南懷仁的西方醫術,半個月後,胤禛才悠悠醒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問窩闊台吉白吟霜的消息,窩闊台吉神色複雜的看了眼主子,小心的回到“她已經死了。”“如何死的?”“……”“但說無妨。”“爺還是不知道的好,如今您剛醒來,元氣大傷,還是多多休養為要。”
胤禛的眼神冷了冷,目無表情的看著窩闊台吉,窩闊台吉無奈,自家主子執拗,他不是不知道,可讓他如何描述,自己這個見慣人生死的粗人,想想那畫麵都能把隔夜飯吐出來。
“太子親自行刑,活刮第一日,切了十八刀,塗上蜂蜜,招惹了無數蚊蟲叮咬,第二日已經不見其型,卻仍然苟延殘喘,於是又切了十八刀,塗上一種叫啖唌的藥液,引得無數老鼠爭食,活活被啃完渾身血肉,隻剩其骨,骨頭被砸碎,灑入糞坑了。”
胤禛聽完,差點沒把膽汁吐出來,臉色都青了,雖然他也恨白銀霜,不知道這腦殘到底跟自己有什麼愁,可她最後那句,分明是沈蘭見自己最後一麵所說的話,她怎麼會知道,是巧合,還是……,可沈蘭是明朝宗室後裔,絕不會成了嶽禮的女兒,這都是怎麼回事?
窩闊台吉知道主子必定會問,沒等胤禛吐完,就接著說了,一旁伺候的高無庸也差點沒吐出來,這太子爺是越發的變態了,隻要涉及到自家爺的事兒,太子都很容易失去理智,如今形勢本就惡劣,他行事如此殘暴,不知道會被禦史們參成什麼樣呢,哎!
“奴才去調查過白銀霜,肖沿監視她的時候,覺得她的武功和那次掠走爺的一群人很相似,奴才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之後,才發現,這白銀霜本來和父親都是齊日山莊的下人,白吟霜算是齊敏浩的一個通房,沒有正式的名分,武功皆由齊敏浩傳授,對齊敏浩情根深種,齊敏浩陷害爺之後,聽說得了場大病,是白銀霜父女藏匿的他,才沒被朝廷的人和我們的人抓到。
據說齊敏浩早年被他師傅下過一種名為蝕心草的毒藥,平日不顯,卻不能對人動情,奴才猜測多半是白銀霜懷疑是齊敏浩對爺動了情,才嚐到噬心之痛的,他父親什麼都交代了,如今怕她劍上有毒,奴才正派人全力搜尋齊敏浩師傅的行蹤,可這位前輩,神出鬼沒卻是難尋,為今之計,爺隻好清心寡欲一陣子了。
胤禛歎了口氣,並不因為自己中毒而苦惱,隻要她不是沈蘭就好,如果是沈蘭,自己到覺得這一劍自己是活該生受的了。齊敏浩這叫什麼,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如今知道他得了這苦楚,也不枉自己這幾年所受的苦了。隻是二哥他……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