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風月離殤(1 / 2)

話說柳居士和那徐怡濃在龍隱洞及蘭香幽穀裏麵過著神仙眷侶的日子,不知道是何等的令人欽羨。青山綠水醉神韻,伉儷和諧羨煞人。就在柳郎和徐娘締結良緣後的半年後,這天,柳劍忠收到一封鴻雁傳書,打開一看,頓時神情大失。

原來這封傳書來自於柳劍忠的同門師弟上官軒,柳劍忠打開書信,隻見那紙上寫到:

外藩進犯,疆域混亂。望兄出山,共護家國。

驅除外藩,匡扶江山。天下蒼生,感恩戴德。

愚弟上官軒恭書!

徐怡濃見那柳居士手拿著那封信,神情恍惚,便問他到底是除了什麼事。那柳居士也沒說什麼,就把手中的的那張紙遞給了身邊的徐怡濃。徐怡濃看後,便柳劍忠:“柳郎!你真的打算出山去抵禦外藩嗎?”

那柳居士此時此刻的確是言語不得,因為,他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怡濃見柳劍忠這般便掩麵而泣,亦坐在一旁低頭不語。

沉默往往都不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這天吃過晚飯,柳居士和徐怡濃準備就這件事情在一起好好的商討商討。

“柳郎,你真的決定要出上去平複藩亂嗎?這可是一條艱難的路,縱使你一個人的武功再厲害,也難以抵擋那外藩百萬之師啊!”徐怡濃一直就不願意自己心愛的柳郎就此離開自己。

“怡濃,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我們才剛剛組建的家啊!但是,正如大英雄霍去病所說的那樣:大丈夫,匈奴未滅,何以家為!”柳居士自接到師弟的鴻雁傳書那一刻開始,就無時無刻不在當心當今天下蒼生之安慰。其實,他早就有意下山幫助師弟上官軒一起平定外藩。隻是,一直不好在自己深愛的女人麵前表明自己的心意罷了。

“嗬嗬嗬……好一個匈奴未滅,何以家為!柳郎,你既眷戀紅塵,貪圖功名利祿,那又何必隱居於此?又何必在這個地方與我結下這麼一段孽緣?又何必指篆那闕詞於懸石之上?”分明在徐怡濃的語氣中看到了三分憤怒!

柳居士苦苦的笑著說:“縱使怡情山水,也不可置家國安危於不顧,在家國安危麵前,畏首畏尾又豈是大丈夫所為?怡濃,等我回來!屆時我們再攜手同隱於江湖。”

聽著這話那徐怡濃心裏已經有七八分不快活了。

第二天,隻見那徐怡濃將那鐫刻在懸石上的那闕《釵頭鳳》劈得粉碎,另題寫一闋《西江月》於溫萱亭的柱子上,隻見那詞這樣寫道:

嬌花靜對皓月,春風愧對蒼穹。

浮雲遮斷蟾宮明,軟語更相誰同?

懸石誓詞雖在,深閨劍俠英雄。

紅塵縱好君切去,繁華多走幾重。

柳居士見那徐怡濃這般,便氣惱她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女人。也不管那闕詞中透露出對自己的何等的不舍,竟在一氣之下,運用渾身之內力,長劍一揮將那溫萱亭竟給推到了。徐怡濃見柳居士這般的不解她心,更是傷感欲絕。於是,就在一氣之下帶著那小靜貞回到了“蘭香幽穀”。並且發誓從此再也不踏進龍隱洞半步。

正所謂:古今癡兒女,誰能過情關?問盡天下之蒼生,人間多少情癡、風月情濃,都不知厚底高天,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風月債難償。

話說,這徐怡濃帶著小靜貞回到幽穀後,就一直沒再出過幽穀半步。她一直都在潛心修煉先師傳授給她的《絕情綿掌》,從此就和小徒林靜貞相依為伴。

再說,這個蓬萊仙客自那日幽穀閑人離開龍隱洞後,就帶著兩個徒兒下上,去尋他那師弟上官軒。準備開啟一條血雨腥風的救國救家之征程。臨行前,那蓬萊仙客吧兩個徒兒叫到麵前。

“裕後,你最有跟隨為師,從來沒有在那紅塵塵世中經曆一番,今天你已經十二歲了,現在天下大亂,應該去塵世中去經曆一番,多結點善緣啦!你師兄喚作若樸,如今你不便用現在的名字曆世,從今天起,為師就叫你若穀吧!”蓬萊仙客對小裕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