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死了一般的伊茉和穆爾突然睜開了雙眼,像是溺水窒息者呼吸般深吸了一口氣,兩人雙手支撐身體使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一口鮮血同時從兩人口中突吐出,臉色蒼白如紙。伊茉和穆爾的臉色都是冷汗,喘息聲從兩人口中發出。
“怎麼可能,她怎麼會煉火雷破?她並沒有煉雷獄火啊”伊茉說。想起那時的場景,直到現在伊茉都覺得害怕,那麼近距離爆炸,如果不是及時開啟了生命之力,恐怕會當場給炸死。穆爾喘了口氣,說:“是月姬,我們都太小瞧月姬的力量了。日華,月姬,星舞,這三樣可以說是窮其術士之力鍛造的至寶,日華是權力,星舞是命運,而月姬,是無與倫比的智慧。”
“僅是如此,就可以把煉火雷破給複製?”
“還記得我們剛使出煉火雷破的那段時間嗎?那時,月姬就已經破解了煉火雷破,隻是無法複製煉雷獄火,所以,那隻夜鶯,其實是把我們的煉雷獄火重塑的結果。因為月姬對元素理解至深,所以,衍生出一種可以把元素打散重組的能力。它可以做到在各元素間的轉換,比如可以把水轉變為火,火轉變為木。”
“那她豈不是完全掌握了煉火雷破了?”伊茉垂下頭,握緊了手。
“不可能破解。伊茉,你知道我們身懷的煉雷獄火嗎?它不屬於這個世界,它屬於神,所以,我們是被神選中的人。”穆爾反駁說:“並且,月姬的能力還不止如此,恐怕現在的她,還沒有能力將其全部發揮出來。我以前聽過真正使用月姬的全部力量的術士,所過之處,都是毀滅。”
穆爾站了起來,可是在風中有點飄搖的感覺,身上盡是燒焦的傷口。他扶起伊茉,接著說:“不過,剛剛的煉火雷破並不沒有對她造成傷害,現在她正處於衰弱期,所以,現在她正如螻蟻。”
伊茉手掌上躺著一隻紙鶴,伊茉一扔,,那隻紙鶴拍打著翅膀,漂浮在兩人麵前,伊茉對紙鶴說:“去找月姬。”
紙鶴拍打著翅膀,像是感應到什麼。
梟半跪著,聽著地上的鵑的呻吟,卻又無能為力。鮮血染紅了鵑半邊衣服,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讓人心疼。
梟想撕開鵑的衣服查看傷口,可手卻在半空中停住,像是想到什麼,對鵲說:“你來。”
鵲因為這一句話一愕,立刻回了他一句:“是不是男的?”
“就因為我是男的。”梟回答得斬釘截鐵。
大概是因為撕開衣服牽動了傷口,原本昏迷的鵑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睜開了雙眼,瞳孔一片渙散,生命力正飛快地離開她的身體。
“我要死了。”鵑小聲地說,沙啞夾雜血漿的咕咕雜音。
“是啊,快死了。“卻仔細檢查鵑的傷口,森然的白骨暴露在空氣中,劇烈地血腥味在鵲的周圍翻湧。
“這樣啊,那真是……“鵑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剛開始她也有過抵抗,不過後來就放棄了,慢慢合上了雙眼。
“啪!”鵲可以說是毫不留情地給了鵑一個耳光,“我可告訴你,千萬別睡。不然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