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之:王子公主的二三事(1 / 3)

“都準備好了嗎?我的公主!”席以箏笑盈盈地推開化妝間的門,朝正端坐在化妝鏡前接受化妝師最後的修飾。

“媽——”席心悠羞澀地開口喚住席以箏打趣的顏色。

“嗬嗬……悠悠這是害羞了呢。”隨之進來的方悅也加入了調侃好友女兒的隊列:“說真的,你家霍熠那小子的手腳還真夠快的。這廂才畢業,這廂就急著娶進門了。”

“他掛心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咱們的小公主畢業歸國,自然是要加緊速度咯。”身後又加入了一個帶著笑意的調侃。

“小舅,你也來取笑我!”席心悠嘟嘴抗議。

好吧,誰讓她才二十歲就成了新嫁娘呢。比老媽大婚的年齡還小上三歲。隻是,麵對今年已經跨入三十大關的霍熠,心有疼惜地答應了他再一次的求婚。

應該說,席心悠從小到大,學習與就業出奇地順風順水,小學與初中,合計三次跳級,大學又提前一年完成了學分順利畢業。隨後進入世界頂尖學府攻讀較為冷門的專業——古文物鑒定,並於三個月前順利拿到了碩士文憑。

原本打算趁著年紀輕,還想繼續攻讀幾年博士學位的,卻被等不及的霍熠拎回了國。一個月前進了北京市考古研究所,成為了一名年齡最小,學曆最高的古文物鑒定室初級研究員。

剛辦妥工作事宜,這不,又開始為婚事折騰了足足一個月。不過,說是折騰,其實就是逛逛商場買買她與霍熠的衣物鞋襪,偶爾看中一些可愛唯美的軟飾、擺件,就讓商場送到早就布置妥當的新家——位於北京城中心素有小巧精致、生活方便著稱的“梨洲小築”第一號小型公館——”心園”。這是一幢大小與風格都與“箏園”極為相似的小別墅。是霍臣全權接手霍氏後全力開發的第一個精裝修項目,作為兄弟的霍熠自然是鼎力支持咯。

“咦?媽,小舅,方姨,你們怎麼都在這裏?”偷空前來探望親愛的未婚妻,一個時辰不到就要換稱呼為老婆的霍熠,發現本該在前廳招呼賓客的主要家人竟然都窩在席心悠休憩的化妝間裏聊天。

“我說吧,臭小子這麼短短時間也忍不住偷跑來了。”席以笛哈哈大笑,一眼瞅到被他們調侃到滿臉通紅的席心悠,再度爆發地大笑。

“小舅,我這不是來找你的麼。前廳忙得要死,你們卻在這裏偷閑。”霍熠狀似抱怨地朝席以笛翻了個白眼。他才不會被席以笛的調侃打倒呢。二十年下來,在席以笛時不時的調侃荼毒下早就練成了泰山崩於頂而巋然不動的功力。

“嗬嗬……我來看看悠悠,結果他們都跟來了。”席以箏笑著解釋到,“既然前廳很忙,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吧。這裏就交給你咯,霍熠。不過,離吉時隻有大半個時辰了,別把悠悠的妝給弄花了。”說完,就笑嗬嗬地挽著方悅的手臂出了化妝間,席以笛朝霍熠也比了比手勢,滿臉帶笑地跟上席以箏的腳步,遠遠地還能傳來他爽朗的笑語:“箏箏,你打趣起自己的兒女來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哈哈”

“小舅……”席心悠無語扶額,自己這個舅舅,真的是與大舅一個娘肚子裏出來的嗎?特別是他自從有了那對怪會惡搞的龍鳳胎寶貝後,更是變本加厲。

“想什麼呢?累不累?餓不餓?想不想我?”霍熠上前摟住精致的像個洋娃娃似的席心悠,含笑拋出一連串問話。

她是自己鍾意了五年整的新娘。應該說,從小,她就愛黏著自己。最初的兄妹情衍生到她十五歲高中畢業那年,截然轉成了愛意。

轉折點就是她的生日會,家裏舉辦了自助式的生日宴會給她慶生,並讓她邀請了班級同學。宴會上,他看出有不少男生都對她有超乎同學之情的好感,甚至有兩名還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

直到那時,霍熠才驚覺這個嫻靜溫婉的小妹,早就無意中就刻上了自己的心。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素來習慣速戰速訣的霍熠,立馬以柔情、霸氣交織的求愛招式即刻就虜獲了單純且不諳世事的她。

自十歲那年得知大哥小哥並非自己親生哥哥的席心悠,潛意識裏已經早就喜歡上了小哥霍熠,隻是平時一心擱在學習上,不曾有過任何戀曲的她,自然不知道那就是男女之間的喜歡,還以為隻是正常的兄妹情意。

“霍熠,吉時快到了。”霍臣倚在化妝間的門口,含笑提醒兩個擁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弟弟妹妹。

“知道了大哥。”霍熠鬆開摟在懷裏的席心悠,扒了扒頭發應道。

席心悠羞煞地跳到椅子上,再度對著鏡子理了理發飾、禮服,避在隔壁休息室喝茶的化妝師聽到霍臣的聲音,也趕緊前來協助席心悠打理容裝。

“大哥,聽媽說海容姐沒來?”席心悠偷眼掃掃倚在門口等她補妝的霍臣,忍不住開口。

“嗯。”霍臣狀似不以為然地隨口應了一聲。

“海容姐不會誤會你吧?畢竟,今日宴席上,你的女伴是瑤瑤姐唉。”席心悠眨眨眼,好吧,原諒她被老媽最新傳達的情報引起了濃厚的好奇心。本以為海容姐是大哥心中的唯一,卻不想,今日的喜宴兼慶祝“席卷珠玉”第九十九家分店開張的酒會,大哥居然沒有邀請海容姐,而是帶來了那個算是通過海容姐才認識大哥的陸瑤瑤。

霍臣聞言,挑眉不語。隻是,環胸的雙手卻緊了緊。該死的,不過就是沒有邀請她前來參加弟弟妹妹的婚禮罷了,為何聽小妹一提,倒像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了。

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吃醋。為她與其他男人一道共進晚餐而氣悶。以為不帶她前來參加霍熠與悠悠的婚宴,就是懲罰了她,卻似乎也懲罰了自己。

霍熠的婚禮一結束,霍臣就驅車去了夏海容的公寓。

掏出備用鑰匙開門換了室內拖鞋進了室內,走道上亮著昏暗的壁燈,顯示主人正在家。

習慣地來到她那間堪稱所有房間中最大的書房門口,透過虛掩的房門,可以看到她端坐在書桌前,隻是,沒有如以往那般敲著麵前小型電腦的鍵盤,而是托著腮幫子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