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男子幾人頓時惱火了,看見那個家夥身板就那麼點,竟然敢對他們說這樣的話,馬上踢開前麵的桌凳走了過去。
“怎麼著?很橫啊?麻痹的你是不是皮癢了?”胡渣男一腳踹翻帽子男的桌子,半碟田螺灑落了一地,而對方卻一動不動。
雷虎被勾起了好奇心,這個家夥在他看來也確實是太欠揍了,沒事管別人的閑事幹什麼?
諾蘭有些害怕,她以前見過的打架鬧事加起來都沒有今天的多,“雷虎,他們不會真的打他吧?”
雷虎笑了笑,“鬼知道,繼續看。”
“嗎的!裝逼啊?”
“靠!怕了?不敢說話了?那就他嗎的別沒事裝逼!”
“就是,長著一個逼樣,這麼熱的天還戴頂帽子,他嗎的神經病還是長得太醜了?”
幾個混混不斷叫罵著,越罵越難聽,但是帽子男依然低著頭一聲不吭,這讓周圍的人都覺得這家夥肯定是慫了。
“不做聲是吧?給老子打!”本來是和雷虎的矛盾,現在馬上轉移到帽子男身上了,幾個人直接抄起旁邊的板凳掄了過去,下手不可謂不狠,周圍馬上發出一聲驚呼,急忙躲開。
帽子男依然沒有動,當胡渣男將板凳打到離他腦袋還有五厘米左右的時候他動了,帽子男坐著的板凳就像長腳一樣自己往旁邊快速移去,胡渣男的板凳自然砸在了地上,瞬間斷裂,可想而知力道又多大。
雷虎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嗎的!給老子打!”看見自己一擊不中,胡渣男更是憤怒,咆哮一聲繼續攻擊,但是當他轉過頭的時候整個人猛的停止住了,眼中顯出恐懼無比的神色,旁邊的混混也是神色駭然不敢再動一下。
“大……大哥我錯了……”胡渣重重的咽了口唾沫,他額頭上盯著一把黑洞洞的東西,赫然就是一把槍!
周圍看戲的人馬上慌了起來,打架你就算出刀什麼的也沒什麼,但是要是拿出槍來那可就是大事件了!要知道在天朝這種地方,槍支管製可是非常嚴厲的。
“錯了?”帽子男冷笑一聲,從始自終他的鴨舌帽一直壓得低低的,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樣貌,但是他說那句話的語氣切讓人感到全身雞皮疙瘩狂氣,一股涼氣從腳底猛串上來。
胡渣男受不了這氣勢,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水不斷從額頭滾落下來,旁邊的小弟也是一臉恐懼,完全不敢動一下。
“好了,把槍收起來,大晚上的搞得別人都不能好好吃飯了。”雷虎這個時候說話了。
胡渣男感激的看了雷虎一眼,但是依然不敢動一下,雙腿一直在打鬥著。
帽子男另一隻手壓了壓帽子,將拿著槍的手緩緩收了起來。就在胡渣男剛鬆一口氣的時候,帽子男收到一半的手忽然狠狠的用槍托砸了過去,直接將他砸昏倒在地,腦袋被砸出個大窟窿,不斷的冒著鮮血。
“殺人啦!”
“快走快走!殺人了!”
周圍的人嚇得四處跑來,本來還算熱鬧的小攤很快就沒有什麼人了。
“狼哥!”
“我草你嗎的兄弟們跟他拚了!”
旁邊被鎮住的小弟現在怒火衝頭了,他們倒也算是義氣,本來那個叫狼哥胡渣男被槍指著他們不敢動,但是現在被對方打得生死未卜,馬上又衝了過去。
帽子男嗤笑一聲,直接用手中的槍托擊打過去,五六個混混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每個都被狠狠的擊中腦袋,然後直接倒地抽搐,下手不是一般的狠辣。
諾蘭看見這樣血腥的場景臉色蒼白,而雷虎則是一直淡笑站在諾蘭前麵,那眼神就好像看一個人在演戲一般。
“唉,還真麻煩,一幫礙事的人。”將所有混混都打倒後,帽子男甩了甩手中的血跡,語氣很無奈的說道,隨後用槍壓了壓自己的帽子,與雷虎麵對麵站在,不過始終沒有露出樣貌。
“雷虎,我們走吧,這個人讓我感覺很不舒服。”諾蘭小聲的說道,任誰看見這樣一個血腥變態的人都不會感到舒服。
地上的那幾個混混腦袋全部都被砸破了,地麵也到處都是血,看起來確實很血腥讓人膽寒,周圍路過的人急忙繞開。
“沒事,有我在呢。”雷虎笑著安慰到。
“你就是雷虎了,把瘋子廢了的人?”帽子男語氣依然是那麼不著邊際,從語氣根本判斷不出他現在到底是高興還是憤怒。
“怎麼?李厚申還是不死心?”雷虎揶揄的說道,他是看在李茉莉的麵子上不跟他計較的,但是也不等於一直會讓他騎在自己頭上拉屎,事不過三,要是真的是李厚申派來的,那這一次也還算在三次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