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章(1 / 3)

他的器物和牙齒同時穿透我的身體,我的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整個人都僵硬了。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身下的疼痛和脖頸的酥麻都不停地提醒我,我正在經曆著什麼。可看到漸漸泛紅的白色發絲時,我所有想法都沒了。如果就這樣死去也很好吧?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被吸血會讓我有一種沉醉感。我曾以為那隻是簡單的疼痛,或者是失血的冰冷,卻不想這感覺竟是心跳加速血脈噴張的刺激感覺。我嘴唇都一直在顫抖,可聲音卻不住的外泄。心髒急速的跳動,可脖子上的傷口卻絲毫沒有疼痛,仿佛醉了一般。

隻是身下的疼痛卻告訴我還沒結束,這不是夢境。殤揚起頭,又重重一頂。那是冰冷的楔子。我迷糊著睜眼看他,他唇角的血液緩緩流下,在幾乎透明的皮膚上留下令人迷醉的痕跡,他眼中的寒光大盛,兩隻手又更分開我的兩腿,整個人都在向我衝刺。我想我下麵一定也是血淋淋的,因為他根本就是直接頂進來的,每一寸疼痛我都清晰的記得。

他不許我退縮,我就硬撐著不肯做聲。他好像被我取悅了一般,溫柔的吻我,可動作卻毫不憐惜。這不是交/歡,隻是烙印。殤用他的身體給我埋下最深的烙印,從此再沒法褪去。

這不過是個開始,他強硬的破開我所有的堅持和自尊,然後將不屬於我的東西澆灌進來,直到它們開花結果。

我想抬起手去觸摸他冰涼的皮膚,卻被他鉗住,壓在頭上方。不知何時冒出來的指甲好像獸類的利刃,讓我的手腕也鮮血直流。如果身下的床單不是紅色,恐怕現在早就能看出各種血跡斑斑的景象。

他的器物再次變大,讓我驚恐的想退後,卻因為被壓住而動彈不得。他在我身體內迸發,然後一手捏住我的下/身。我其實根本沒有反應,因為實在太過疼痛,而且殤並沒打算讓我享受。可現在被他的手一抓,我就沒法再冷靜。

殤瞄了我一眼,說:“等我滿足了,會給你時間開心的。”

我聽這句,就覺得自己的苦難才剛剛開始。難怪他一直說,我會受不住。這樣狂躁的折磨和不斷失血的過程,要多健康的身體才能撐過來?何況還不知會進行幾次?

就在我覺得有些寒冷時,他用指甲劃破了自己的手腕,滴到嘴邊說:“喝了它。”

我一驚,卻被他不容動搖的表情嚇得隻能去舔舐他的血液。入口是冰涼的鏽澀味道,我拖延著時間,減慢了喝血的速度,可殤卻遲遲沒有讓我停下來。他的頭發已經全都是紅色的,瞳孔更是一片血紅,卻如寶石一般。

又喝了一會,他才拿開手腕。隻是隨意動了動,我就清晰的看到那條裂縫已經長好。血族的痊愈能力實在讓人震驚,但我沒時間去驚訝,就已經被他又一次衝頂奪了意識。

是否初擁一定要這樣邊做邊吸血那?接下來的時間隻要我還能有意識,我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我喝了他很多次的血,當然他吸我的更多。床單都改變了原本的鮮紅顏色,變得晦暗不明。我幾次失去意識,然後又在他的動作中醒來。整個脖子應該都是牙印,身下更是失去知覺,隻有每一次換姿勢時撕裂一樣的疼痛。

“還要多久?”我終於開口問他。

殤隻是一笑,然後在我耳垂上舔了一下,說:“要陪我做就要拿出這樣的覺悟,夜,下一次你隻需要問我,是不是還不夠就行了。”

然後又一次從後麵頂了進來,我難耐的“啊”了一聲,他的舌尖就劃上我的後背。我渾身顫抖,特別是他來到我的肩胛骨下麵時,整個人都軟了。

殤似乎愉悅的笑了起來。

他咬開還沒愈合好的傷口,盡情的吸血。這一次我感到了徹骨的寒冷,全身的血液都快速的往脖頸處的傷口流去。不疼,卻讓我身體開始沉重。困倦,寒冷,我連一句話都說不出,連眼皮都睜不開。

或許是之前幾次殤已經給了我訓練,所以當有液體滴在我嘴邊時,我反射似的喝了起來。是他的血液,快速的進入我的喉嚨,明明是冰涼的,流下去反而覺得有些溫暖。我不知道喝了多久,因為我整個人都渾渾噩噩,隻能按照他的意願一直喝下去。

之後的事情,我什麼都記不得,隻有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