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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睜開眼睛,笑著說:“是不是輪到我了那?”
我愣了一下,說:“真是有體力。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吉貝爾說:“你夠盡力了,不過我可是保存了體力,不然今晚不就成你自己表演了?”
我說:“休息一下吧。累著那。”
吉貝爾說:“你隻要躺著就好,又不用你動?”
說著,他起身,兩手把我托起來,壓倒在上麵的黑色石頭上。光滑的石麵幾乎留不住任何東西。
他身體緊貼著我,慢慢的蹭著。我笑著說:“你幹嗎,想母親了嗎?”
吉貝爾說:“想要我產生欲望,最容易的就是抱著你,尤其是什麼都不穿的。”
我說:“你也太快了。”
吉貝爾說:“我今晚不把你腰做到折,我就不是你哥。”
我推著他,嗬嗬的笑著。剛才還控製著他那,這會就失去了主動的資格。“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嗎?用得著做到折嗎?”
吉貝爾說:“這是讓你下次翻身的時候多考慮考慮後果。而且是你自己說的,做多少次都奉陪。”
他發絲中的黑色瑪瑙隱隱約約的透著紅色,我在他眸子中看到整個眼睛都赤紅的自己。然後安心的說:“那你就做吧。多少次,都沒關係。”
他說:“我是誰?”
我低啞的聲音說:“吉貝爾。”
他說:“那說愛我。”
我在他手中,他卻壞心的控製我。我瞪著他,可是他還是輕輕的笑。我隻能說:“我……愛你。”
他說:“再說一次……”
我說:“我愛你。”
他說:“再說……”
我說:“我愛你!”
他說:“我要聽到你不停的說……”
我就一次一次的喊著,我愛你。
我兩手交叉的放在眼前,嘴角裂開著。不停的笑著,歇斯底裏,瘋狂的幾乎要死了。
吉貝爾支著自己的身體,停在我上方說:“怎麼了?疼嗎?”
我說:“哈哈哈哈……我隻是想……隻是想笑……而已。”
他拉開我的手臂,我卻閉著眼睛,不肯看他的臉。
他再次問:“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為什麼要回答,你沒看到我在笑嗎?
他說:“殘,你是想哭嗎?”
我說:“我……哈哈……我為什麼要……哭……你不覺得我笑的……很開心嗎……”
吉貝爾說:“呐,別哭了。”
我說:“……誰說……哭呐……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可是無法遏止。
吉貝爾用自己的手,覆蓋住我的眼睛。冰涼冰涼的,我感到很舒服。整個被他點燃的身體熱度還沒有消退,臉上正需要他的溫度。我握著他的手,緊緊貼在眼睛上。
吉貝爾趴在我身上,喃喃的說:“別哭了……殘。”
為什麼你覺得我是哭那?我笑的不是很開心。我喊著我愛你,按照你的意願,一次一次。一聲比一聲更洪亮。我告訴全世界我愛你。我願意在這裏相信你說的愛。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我是開心的啊……血族怎麼會哭?我們是沒有眼淚的。這雙眼睛,除了看些虛無的事情便沒有其他的作用了,無法流出淚水,無法表達哀傷。那麼我隻能笑了不是嗎?誰說我在哭?
我還在笑。而吉貝爾就在我耳邊不停的重複著什麼。我沒辦法聽清,因為笑聲太大了,因為無法停止自己的顫抖。他的吻慢慢的吻上我的身體,咬著皮膚,微微刺痛。他抱起我,走回主客室。放在床上等待我的平靜。
幾次有人來打攪,說陛下回來了,可是誰都沒有回應。好像沒有明天一樣隻能掌控自己的現在,抵死纏綿。床單上到處都是白色液體留下的痕跡,散亂的褶皺,依舊糾纏在一起的頭發。我的頭發整根化為紅色,在他眼睛中看到的,是有著紅色頭發和眼睛的野獸。按照他的許諾,讓我的腰不可思議的彎曲,幾乎折了一樣的折磨我的身體,讓我忽略了自己的思緒。隻能跟著他的節奏,一步一步走向另一個岸邊。這岸的風景,隻是匆匆一瞥,就再無印象。那抹紅色的身影,消失在岸邊。
我在他懷裏逐漸失去了意識。不過卻說不出的安心。失去意識的時候,隻想問他一句話。
呐,吉貝爾,你說我是不是已經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