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羽看著我們一直迷惑不解,看到江寒如此神情言語,更是雲裏霧裏,不知身在何處。
看著白羽的神情,江寒將腦袋湊了過去,嘀嘀咕咕一陣。
白羽聽完,臉上飛上兩朵紅霞,狠狠踩了江寒一腳:“這種賭你也打!”
“哎喲!可是,羽兒,你想讓我成為不守信用的無恥之徒嗎?人無信不立。”腳下傳來的劇痛讓江寒的俊臉都扭曲了,趕緊抱住腳,可他還是涎著臉求白羽。
白羽低著頭,紅著臉不再說話,應該是默認了吧。
江寒看到白羽一臉窘迫的樣子,得意地笑了笑,朝我和簫煥說到:“看好了,別說我耍賴。”白羽一聽,臉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寒緩緩地湊了過去,深情地看著白羽,然後鼓起勇氣,在白羽的額頭上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下。如果貼隻生雞蛋到白羽臉上去,很快就能熟。
非禮勿視,我和簫煥都別過頭去。我看簫煥要不是看在白羽臉皮薄的分上,早就笑的一塌糊塗了。看他想笑卻隻能憋住的痛苦樣子也真是滑稽。
酒過三旬,他們二人都有了些醉意,我和白羽不喝酒,但是也為這種輕鬆融洽的氣氛所醉。
“我和羽兒這次來,是來辭行的。”江寒的眼中已經有些迷離。
“哦?”簫煥有些詫異。
“我說你也太不照顧兄弟我了,枉我跟你出生入死。你老婆在懷,我呢?我要回去好好解身上的毒,再成親。然後再生一堆漂亮的娃娃,圍著我和羽兒喊爹喊娘。”江寒說話本就有些露骨,趁著酒勁,更是無所顧忌。聽的白羽一臉嬌羞。
“誰要嫁你了?誰要給你生孩子了?”
“羽兒,那你娶了我吧。不過生孩子還得辛苦你了,我沒辦法。”江寒放下酒杯,一把握住了白羽的手。
“簫煥,子衿,江寒都醉了,我們先回去了。”白羽被江寒的醉言醉語鬧的尷尬極了,趕緊扶著江寒起身,意欲離去。
我們也看出了白羽的心思,知道她臉皮薄,也就不再挽留。
江寒和白羽出了宮門,就有宮人看情形進來收拾狼藉的杯盤。我也起身,出了宮門,在回廊上憑欄而立。
剛剛屋裏暖暖的,又密不透風,臉都憋的紅紅的,熱熱的,春天的晚風帶著絲絲涼意,微微撫過臉頰,很舒服。
“夜裏風涼。”正當我身上感覺絲絲涼意,用手抱胸的時候,後麵傳來了簫煥故作慍怒的聲音。一件披風也輕輕地落在了我的肩頭。
我不去看他,任由他將我攬入懷裏。
皓月當空,月光下,宮牆腳那幾顆柳樹,枝條隨風而舞,地上樹影婆娑。好寧靜的夜啊。以前都沒有覺得在這皇宮當中竟然也能有如此寧靜平和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