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給本王站住!”拓跋景盯著雪衣,冷冷說道。
聽到拓跋景自稱什麼“本王”,鬱清淺更覺好笑,這個男人敢情是演戲演上癮了,還本王,她還朕呢!
“這位大哥,不是我說你啊,雖然作為演員要靠演戲吃飯,可是,怎麼都是不應該入戲太深的,我都不認識你,你跟我對什麼戲啊!”鬱清淺覺得甚是無奈,對著拓跋景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個男人估計是個戲癡,真是沒治了!
演戲?還入戲太深?這個女人究竟在說什麼啊?拓跋景眉頭緊蹙,眸中暴戾更是如雲海一般翻騰,“女人,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麼?!不要以為你亂說一通,本王就可以饒恕你!”
見拓跋景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雪衣笑得更是厲害了一些,這個男人,一定是把她當成跟他對戲的演員了,而他扮演的,正是一位王爺。“這位大哥,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劇組的人!”說著,鬱清淺就繼續往前走去,這位男演員看上去真的很不好相處,她還是趕快離開這裏比較好!
“女人,你砸爛了本王的屋頂,還壓死了本王的寵姬,難道你就打算這樣離開?!”拓跋景橫眉冷對,那陰狠的眼神,似乎是想要把鬱清淺生吞活剝。
“這位大哥,雖然我砸爛了你們的屋頂,可是,我的屁股也摔得很疼啊,都腫了呢,我受了傷,你們的屋頂爛了,我們也算是兩清了!”鬱清淺微微思索了一下,接著說道,“要是你覺得這樣你吃了虧,大不了我陪你點錢就是了!告訴我你的賬號,回去我就讓我的經紀人把錢打給你!”
說道這裏,鬱清淺忽然覺得那裏有些不對,靈光一閃,急忙問道,“這位大哥,方才你說什麼?什麼叫做我壓死了你的寵姬啊?!”剛才一直糾結於房頂的事情,她似乎把這句話給忽略了。循著那拓跋景的視線看去,隻見一位不著寸縷地女子無力地躺在床上,她的下巴,被鮮血染紅,鋪著上好的淺杏色錦緞的床上,也是一片血汙。鬱清淺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為什麼她覺得床上躺著的女子像是死去了一樣呢?究竟是這個劇組化妝做的太好,還是她真的把那個女子給壓死了?!
不對,不對!
鬱清淺仔仔細細地環視了這個房間一周,古色古香的布置,桌子上、壁櫥上擺放的每一件東西,看上去都是上好的貨色,一點都不像是劇組常用的假貨,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房間,沒有導演,沒有攝像師,沒有……就連燈光都沒有,隻有一直在滴著燭淚的紅燭,以及擺放在牆角的夜明珠。
難不成她是穿越了?而且,她剛剛穿越過來就傷了人命?!
被這個想法雷得外焦裏嫩,鬱清淺看著麵前一臉不善的男子,忍不住後退了幾步,本王,這個男人自稱本王,那麼他權勢一定很大,而她還壓死了他的寵姬,他一定會將她碎屍萬段!
想到這裏,鬱清淺頓時充滿了濃重的危機感,想不到她終究還是躲不過慘死的命運!可是,她還不想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壓死她的,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那個,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壓死她的啊!”說著,鬱清淺又後退了幾步,與拓跋景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雖然不是有意的,可這畢竟是鬱清淺第一次傷人性命,心裏還是很難受,心中對躺在床上的那個女子盛滿了愧疚。正在嘿.咻嘿.咻的時候被人給壓死,一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而她鬱清淺,正是讓那女子痛苦的罪魁禍首!
“過來!”拓跋景將他那已經死去的寵姬一腳從床上踢下,斜倚在床邊,陰鷙而又不羈地看著鬱清淺道,“你說的沒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你壓死了她,也算是她命中當有此一劫!不過,既然你讓今晚本王沒有了暖床人,今晚,你就要為本王暖床!”
“暖床?!”鬱清淺忍不住瞪圓了眼睛,努力堆起一抹笑,“這位大哥,你在說什麼話呢,這天氣這麼熱,還需要暖床啊!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後會無期!”
隻是,鬱清淺還未走到門邊,身子便被一雙健壯的臂膀大橫抱起,屁股又是一疼,她便被拓跋景扔到了大床上。
“這位大哥,你要做什麼?!”鬱清淺往床裏麵縮了幾下,一臉警惕地看著拓跋景道。鬱清淺雖然拍了不少的電視劇,但是,這樣的場景,她還真是沒有遇到過,一時頗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當他看到拓跋景離她越來越近,她更是緊張到了極點,這個男人該不會腦子出問題了吧,幹嘛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又不是一塊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