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您老要的菜。”胖子把盤子裏的食物擺放在了桌子上後對著那個人說道,神色有說不出的恭敬。“請問?您老還有什麼吩咐?”

“沒有了,你就下去吧!”那個人說道。

“好的,那我這就走了。”胖子說完就向著樓下走去,他那胖胖的身體踩在樓板上嘎吱作響。

“等等,我要和這小子在這裏談一點事情,就不要人來打擾我們了,要是讓人來打擾了我們,後果不用我說,你是知道的。”就在胖子快要下樓的時候,那個人叫住了他。

“是。”胖子的身體抖了抖,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應了一聲就急忙的在樓梯的嘎吱聲中下了樓。

“恩,不知道那樓梯是用什麼做的。”天邪看著胖子下了樓,才收回了目光看著麵的那個人說道。

“那管它是什麼做的,反正壞了也不會讓你來陪。”那個人說道:“與其這樣想還不如快點吃菜才是真的,這家夥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雖然他的人不怎麼樣!”說完了也不管天邪那起桌上的筷子就如風卷殘雲般的吃了起來。

“說的也是啊,我這是在抄那門子的心,這關我屁事啊!還是吃菜要緊。”當天邪看見那個人在快速的吃著那精美的菜肴的時候,也飛快的拿起筷子,帶起一溜溜的殘影和那個人一起掙起了並不多的菜肴,一時間在這張小小的飯桌上是戰火紛飛,狼煙四起。

倆人吃得性起,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在什麼時候手裏就多了一酒壺,天邪看到了他手裏的酒壺,一把就給他奪了過來,剛喝了兩口,好酒二字都還沒有說出倆,倆人的筷子就在一個空盤子裏相遇了。

一聲盤子碎裂的聲音響起,倆人停止了爭奪,回頭向盤子裏看去,隻見幾個盤子裏麵空空如野,早就清潔溜溜的了,而在他們的筷子底下,一個精致的盤子已經碎成了小塊。

“嘿嘿!”天邪嘿嘿的笑了一聲,把酒壺對著自己的嘴,咕嚕、咕嚕的一口氣把酒壺裏的就喝了個幹淨,把酒壺扔在了那個人的懷裏。

“嘿嘿,老家夥,現在你該說說你是那一個了吧!”天邪看著一臉鬱悶表情的那個人說道。

“小子,你陪我的酒啊!”聽了天邪的話,對麵的那個人並沒有說話,隻是一臉心痛的看著手裏的那個酒壺,過了半天才說了這麼的一句話。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就是這個啊,你有什麼還心痛的,你這個還不如我爺爺的那個好喝呢?”天邪說的是實話,他從小就常常的到水千月的酒窖裏麵去偷酒喝,而在的到小白猿雪兒後更加的大膽。他也不想想他爺爺是什麼樣的人,而他喝的有是連水千月也視若珍寶的藏酒。

“什麼?在這個武林中竟然還有比我這個酒還要好的酒,小子,你快說,在那裏?”那個人一聽天邪這麼說一下子就來到了天邪的身邊,拍著著天邪的肩膀一臉急切的說道。

這個人其實是武林中碩果緊存的那幾個有限的人物之一,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好酒,他自己認為自己的酒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現在居然聽到還有一種酒比他的好喝,這讓他怎麼能夠安生。

“你真的想知道?”天邪搬掉了在自己肩上不斷搖晃的手說道,在這樣下去自己非要被他給散了不可。“假如你告訴我你是那一個,我就告訴你那種酒在什麼地方,而且隻要你說出你是怎麼的知道我來這裏,又是怎麼這麼準確的早到我的,我不但導師你那酒在什麼地方,我還還給你一壇,怎麼樣?”天邪看著這個人急切的樣子,眼裏閃過一道精芒說道。

“這有什麼難的,叫情天,你該知道吧。”那個人看著天邪說道:“你爺爺應該告訴過你吧。”

而天邪在聽到這個人說自己叫情天後,腦裏就閃過了他爺爺告訴他的一個名字:“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