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普斯:“疼倒是小事,我這身體金剛不壞之身,藥物在床下,我們快開始吧。”
夢琪讓塔克一輸入電腦程序找到第三層皮下組織,然後把麻醉劑換成休克藥水。查普斯感覺這儀器的刀片在胸口劃出了一道很細小的縫。心裏還嘚瑟:不疼啊。醫生就是矯情,這算什麼。
這時候夢琪把管裝的注射器塞入查普斯胸口內。此時塔克一遞給了查普斯一塊毛巾要他咬住。因為做這種手術不可以打麻醉劑,那樣清醒後的查普斯會因為猛烈的疼痛來的太突然一下斃命。
查普斯不屑一顧的看了看毛巾:“行了行了,先放這吧。快開始吧。”塔克一沒辦法,隻好把毛巾放在了查普斯旁邊。
塔克一按下了注射按鈕,這一刻查普斯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嘴巴剛想吼自己意識到後連忙把毛巾拿起來咬住。隨著休克藥水的注射查普斯疼痛的渾身發抖,青筋暴露,臉也脹的紫紅。那感覺就好比有個東西把你的皮膚與肉體揭開在裏麵塞了一群螞蟻一樣難受。
兩分鍾注射完畢,這兩分鍾就像度過了一百場車禍似得,之前無論是符號灼熱還是任江那次進入大腦都沒有這一次來的猛,這種痛是在最清醒的狀態中經曆的,這感覺簡直酸爽。
查普斯甩甩了頭上汗,呼..。原來真的好疼啊。看了下自己胸口已經被夢琪縫合了,幾乎都找不到那個縫隙在哪。再看看自己腹部。額,怎麼肚皮還有點緊繃繃的感覺呢。
夢琪:“現在藥物存入了你的腹部的皮下組織,你要取出的話隻能自己動手術了,很簡單,劃開一個小口就可以,不過藥物取出的時候和注射時一樣疼。這有這個辦法了,這樣子你的DNA也不會發生變化,不會被追蹤到。”
夢琪和塔克一正準備收拾工具,查普斯擦著汗講道:“等等女士,還有一支需要你們幫我輸入。”查普斯從上衣的小口袋拿出了一小支不一樣藥物。
塔克一接過看了看標注:“這.。。這是興奮劑。你要它做什麼。”原來查普斯在取休克藥水的時候看到了旁邊的一排小支藥物,上麵寫著興奮劑。這讓他想到了貝羅寧給他講過的默克。
查普斯:“兩位有沒有辦法不讓它與剛才的休克藥水混合了。我需要單獨使用。”
塔克一:“方法簡單,我們注射到你的手指內,你要保證手臂要一直朝下不要做舉手的動作,這樣就可以保證它們不在一個區域了。”
查普斯明白的點著頭:“好,來吧。再酸爽一次。”這次查普斯很主動的把毛巾咬住。
手術進行完後,現場又恢複了原狀,夢琪把休克藥水與興奮劑的瓶子藏在櫃子後麵。
這天夜裏任江與查普斯磁場再次連接,任江告訴查普斯回去牢房之後要組織自己的隊伍,一定要選擇好隊員,任江已經在東封組建了一支秘密小隊。讓查普斯組織隊員後在夜間把休克藥水分開服用,這樣在那個狀態裏,任江與查普斯再打開這個磁場就會連接這些人,否則無法進行聚體溝通與能力連接。等休克藥水的藥效消失後,人的清醒狀態也是一致的,但是休克的時間就等於他們清醒的後異樣的血液流動時間,血液恢複正常後,連接就會斷開,那時候還不能確定闖到哪一關了。後日午夜過後便是萬聖節,零時一刻就行動,那時西倉的通靈者能力最大及時斷開了連接這些人也有一定的作用。人員不要超過8人,不然藥物休克時間會大大減少。
查普斯知道了任江的計劃後隻祈禱自己能在明天被放回去,他隻有一天時間來選擇隊員。算上自己加上默克,貝羅寧,奧奇還差四人。通靈後的查普斯很疲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這天清早,雷薩帶人進來,詢問夢琪與塔克一,查普斯的狀態如何。夢琪說再做一次測試就可以斷定查普斯的病情是否真的存在。因為昨晚觀察了一宿查普斯沒有任何異樣的變化。雷薩說做測試的時候他要在場,雷薩要看的可不是什麼狂犬病,他需要知道的是查普斯的基因組織有沒有變異。這也就是來實驗室的人被送往化驗科都雷薩自己親力親為。夢琪與塔克一還有其他的科研人員其實心裏早就明白這個實驗室就不是單純的做醫學實驗的,看著頂部數不清的冷東倉知道雷薩這幫人沒那麼簡單,隻是自己無權過問上級的機密,也不清楚這個實驗室的真正目的。有好多經自己治療的個別犯人手術還沒結束就被擊斃或被冷藏了。
查普斯第二次試驗開始進行。這時候查普斯反而想起在東封監獄的任江了。也不知道任江那邊現在在做什麼。他的隊伍到底都是什麼樣的人。查普斯見的東方人很少,這些人有什麼能耐,他們怎麼不需要服用休克藥水。難不成他們東方人比我們的異能還要厲害?想到這反倒有些期待這次行動。